疤就不好看了。”
“小公子舍得么?”骆红朝他吹气,不见丝毫慌张,手指在他胸膛上轻点,“你抢走我的人,就不许我给你使绊子,这是什么道理。小公子,不如咱们再商议商议,用一个秘密交换,怎样?”
“不怎么样。”方临抓住她不断作乱的手,把人往后推,单薄的身子便被抵到窗棂上,困于他胸怀和窗户之间。
下面是人来人往的长街古道,夕阳西下,暖黄色光线撒在两人身上,却不见任何暖意。
“蛊虫是怎么下的?是楼里的吃食,还是你的触碰?”方临质问,气势十足。
“你听说过子母蛊没?”
所谓子母蛊,其实是一公一母的一对蛊虫,原本是一体,经过一些渠道公虫会转移到第二个人身上,并且随着母虫得活动而活动,因着下蛊之人养法不同,子母蛊的作用也大有不同。
子母蛊蛊虫十分挑剔,母虫往往在成年之前就会蚕食掉公虫,只有极少一部分两只都长到成年可使用。骆红网罗天下信息,想得到一对南疆的蛊虫不是难事。但若是平白无故用在一个刚认识几天的人身上,未免太过浪费。
方临无奈:“我好像犯不着你费这么大功夫对付吧?难不成姐姐你是看上我了?”
“小公子生得俊俏,看上你亦是情理之中。”骆红说得自然,要是眼神再有感情些,方临可能就信了。
可惜这个女人嘴里没一句实话,方临神色冷漠,继续问道:“说吧,究竟想让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