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临被女装憋得慌,索性直接把上衣扯了:“你知不知道骆红为什么给我下蛊毒?”
“还能因为什么?她知道你是皇室血脉,自然是想控制你,日后若是你认祖归宗,指不定就能通过你控制大半个皇室。这个算盘,换了任何人都想打吧。”
“这听起来像是你的打算。”
方临戳破他的谎言,赵子然却不以为意:“我来找你,可不就是为了考察你么,要是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废物,我也就不指望你了。不过现在看来,你小有成就,还是值得一试。”
这就是他的亲舅舅,再匪夷所思的话,从赵子然嘴里说出来好像都变得合理,就算算计别人,他也可以说得理直气壮,毫无羞耻感。
方临还挺佩服赵子然这一点,前世自己的脸皮越发刀枪不入,也多亏了鹅赵子然的耳濡目染,要不然他可能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好外甥,我脖子僵了,要不你先给我把符咒撕了成么。”
“僵着吧,我话还没问完。”方临想到自己身上的女装和胭脂水粉都是自家小舅舅的恶趣味,心气就不顺,“若是我将公虫杀死,母虫会不会对宿主产生不好的影响?”
“这我哪儿知道啊,你问骆老板去。”
“你少忽悠,不是你授意,骆红没必要针对我。”方临递去一记眼刀,“我很好奇,你不会把我身世随便说出去,所以你到底拿什么跟骆红做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