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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有适应许聪的死亡。
江羽看了看冷清的别墅,许聪死了,保姆今天也放假了,于是走向厨房:“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白染墨摇了摇头:“我没胃口。”
说罢就径直上了楼。
江羽还是在厨房捣鼓一番,炒了几个小菜。
他上了楼去,敲了敲白染墨的门:“我理解失去亲人挚友的痛苦,但你好歹吃一点,咱们的戏才刚刚开始。”
他们只知道凶手杀人是在表白之后,但并不能具体判断出是第几天。
所以这段时间,江羽要住在这里。
一来是做戏做全套,二来也是应许聪的请求,保护白染墨。
江羽本来以为需要自己费尽口舌相劝,没想到只说了一句话,白染墨就出来了。
她状态不佳,神色憔悴。
江羽透过门缝,看到了床头柜上的那封信,但也仅是余光一瞥,现在不是讨论信的时候。
两个人来到饭厅,相对而坐。
白染墨低着头,也不夹菜,就机械的一口口的扒拉着饭。
江羽给她夹了菜,活跃气氛道:“尝尝我的手艺,我可不轻易给人做饭。”
白染墨毫无反应。
江羽这才发现,她在悄悄的用手擦拭眼角的泪水。
于是江羽试探性的问道:“可以跟我说说你和许聪的事吗?”
许聪的死让白染墨陷入了极度的痛苦之中,可以看出来,白染墨对他是有感情的,可江羽不明白,白染墨之前为什么会那么冷漠。
他觉得这里面一定有故事。
白染墨不吭声。
江羽道:“说不定,你们的故事里,会隐藏着一些线索。”
白染墨缓缓抬起头来,眼眶通红的说了一句:“许聪……他是个好人。”
江羽当时就晕菜,都这会儿了就别发好人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