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格躺在床上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眼泪也流了下来。
他基本上可以肯定本次金州内乱,至少有三股势力在作怪,他们的目的不是别人,应该是杀了他和跟随他的金州官员。
“王爷,佟养量和安达儿大人来了,”有亲卫进来报告。
“让他们进来吧”豪格道。
“王爷,王爷,你怎么样?”安达儿和佟养量进来后看到豪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没事儿,死不了,快告诉我金州现在是什么情况?”豪格急切问道。
“王爷”安达儿和佟养量互相对视一眼,安达儿说道,“王爷,王府的事情想必王爷也知道了,佟岱己死,家属被屠杀尽半,佟养量家属伤亡较小,胡锡现在身受重伤,家眷也有不少死伤,另外孔有德的家眷也有不少死伤,安亦儿跟我的家眷基本没有什么伤亡,其它还有三名在山东的官员家属被灭门,另有七名官员家属有少量伤伤亡,这是西山湖的情况。另外,旅顺口安然无恙,水师和炮台联手击败来犯的郑家水师。旅顺港的情况有些严重,施琅座船被炸,身受重伤,还在军医救治中,旅顺港由于施琅受伤指挥不当,有半数舰船被郑家击沉,后在旅顺口水师救援及炮台策应,也己击退郑家水师。其它各地的工厂均无再受到损伤,此次参与金州做乱的匪徒有一千多人,目前大部分已被歼灭,少部分被擒,就是以上情况!”
“有没有山东传过来的消息?”豪格突然问道。
“今天还没有收到,但是孔有德前日传信,今日会率主要部将回金州给王爷拜年!”安达儿回道。
“但愿他们没事吧!多尔衮,南明,郑家这是想把我灭门啊”豪格在床上叹息道,接着又说“参与金州作乱的那些来自高唐和青州金州兵呢,”
“王爷,除刘远清还在关押,其它均已枭首!”安达儿回道。
“算了,这些士兵也是我金州兵,受人蛊惑而已,把他们都葬了吧!”豪格道。
“遵命王爷,还有不少官员现在要来看王爷,是不是?”安达儿道。
“不见,严密封锁消息,就说我受重伤,生命危在旦夕,看看他们的反应”豪格道,安达儿下去安排。
“王爷,我该死,手下叛乱,我竟然一无所知,我兄长也惨死,呜呜呜”佟养量突然跪地大哭道。
“你确实该死,但是现在不是时候,佟岱己死,你先把他的重任挑起来吧!”豪格道,“你回去,把步骑好好整军,还有告诉杨铭石,让他把水师管好,还有千万不要让施琅死了,我要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属下遵命”佟养量哭哭啼啼退下了。
“来人,把那郑家的陈先生给我押过来,我要看看他到底意欲何为?”豪格又吩咐亲卫道。
不一会儿,那陈先生被五花大绑押了过来。此时的陈先生,一副大义凛然赴死的样子,毫不畏惧,看到床上躺着的豪格,不由得骂了句:“狗鞑子,真是命硬,我对不起大公子!”
“你叫什么名字,听你的意思,你是郑森手下!”豪格说道。
“哼,死就死矣,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性,陈鼎是也!我受大公子所托特来杀你,虽然不成功,但无遗憾!”那陈先生陈鼎回道。
“陈鼎,永华现在可好?”豪格随口问道。
“永华啊,他在同安啊……你想干吗?”陈鼎话说了一半儿,突然骇然道,“你怎么知道永华,他他他,他与我无关啊”
“那郑家水师也是你带过来的吧!”豪格不理他,又继续问道。
“什么郑家水师,我不知道啊,我只是带了八十多名二个月前随郑家船队过来金州伺机刺杀你!”陈鼎有些疑惑。
“就在今日,郑家水师对我旅顺二处港口发动攻击,施琅的座船被炸,难道不是你干的?”豪格问道。
“郑家水师,郑家派了水师,不是陈某人所为,陈某人绝对不承认。但是施琅座船被炸,确是我手下所为。反正要死了,也不怕告诉你,陈某此次来,一是刺杀你,二是除掉郑家叛徒施琅,他不该助纣为虐!”陈鼎正气凛然道。
“我听明白了,你家大公子与郑家主不和是吧!”豪格突然笑道。
“你怎么知道,不和又怎么,每个人选择不一样而已。我家大公子一心抗清,绝不妥协。郑家主首鼠两端,一边支持唐王朱聿键为帝,又一边与清廷苟合,我家大公子极为不耻。”陈鼎傲然陈述。
“陈先生,你们到金州后,是由谁指挥你们行事的,你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