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真厉害!”床榻上的方雨润轻轻的说道。
“雨润,你说我哪里厉害了,过了年,本王就虚岁四十了,老了啊!”豪格搂着柔弱的方雨润。
“王爷,你哪里都厉害,我真是太仰慕你了!这天下将来一定是你的!”方雨润说道。
“不是我的,是你的,是你们的,是属于所有的人,我也许只是个领袖吧!”豪格淡淡说道。
“王爷有九五之势,目前四地人心所往,自然可以成事!王爷太谦虚了!”方雨润柔声道。
“雨润,我们都在一起时间不短了,你为何不同意光明正大嫁给我呢,我想给你一个正式的名份!”豪格道。
“王爷,我已经说过多次了,我只要默默的跟着王爷就行了,这天下配的上王爷王妃的人还有很多,我不能耽误王爷的事儿!再一个雨润这里有一个小小个人问题,请赎雨润不能正式退给王爷!”方雨润有些吞吞吐吐。
“问题,告诉我!”豪格忙问道。
“不行,我现在还还不能说,等王爷大定了我会主动告诉王爷!”方雨润说道。
豪格顿时无语,掀开被子下了床,天已大亮!
豪格出了房门在院子里舒展了一下筋骨,稍微活动了一会儿,洗漱完毕,就到了正堂,准备吃早餐,今天下午有大事,巡海的水师回来了!
豪格与方雨润一边吃着早餐一边说着话,方雨润看豪格情绪有些不太好,索性转移话题,说起了工作。
“王爷,目前外勤组传来的情报,长江以南各方势力对金州政权的态度十分微妙。我建议王爷还是做出一些应对吧,不能任由他们再这样诋毁王爷。”方雨润说道。
“不处理,继续盯着就行,同时加紧渗透和控制。他们那点儿小心思,既想让我帮他们顶着清廷压力,又对我极度防范,把我当另一个满清,我心里明白。”豪格说道。
“弘光这二年老实了很多,在杭州稳定下来后,倒也算励精图治,但是他手下的大量汉臣对女真是十分仇视,一直在不停的酝酿事端,对我们金州采取了既推崇又诋毁的手法,一开始我们情报人员还觉得糊涂,后面对他们监控更加认真了,因为他们有可能分化我们金州控制的汉人!”方雨润有些担忧。
“不用理他们,看着就行。我们金州现在正是急速发展的好时机,我虽然说要五年,但是实际不用,只要二年三年,我们准备充足,物资极为丰富之时,就可以对他们动手。当然,战争可不是一定要用军队解决,还有很多种方式,心理战,舆论战,经济战,很多战争是没有硝烟的战争!”豪格道。
“王爷就是利害,虽然我听的不是太懂,但是我能理解到王爷一定是有方法的。但是我们军中也有不少人对王爷不满啊,他们觉得王爷过于仁慈,心软,兵强马壮的为什么不一口气把天势力都给灭了,省心啊,打完天下直接坐天下就行了。老是隐忍不发,消磨他们的锐气!”方雨润又说道。
“我知道,但是就是不能由着他们来,我倒不是怕这些军头们将来做大了控制不住。我的仁慈和心软是,我不愿意造过多杀孽。你看永历控制区域的老百姓,如果他们现在的偏安之地,不受清廷攻击,他们生活的有吃有喝,也还活的下去,一旦我金州军推过去,他们对于金州一无所知,说不定还会起来反抗,这就没意思了。放心吧,过了年,我还有盘旗呢。”豪格说道。
“西南东南也比较复杂,吴三桂和李定国,尚可喜和堵锡胤,耿仲明和杨廷麟,目前都是处于拉锯状态。虽然阵营不同,但是反馈回来的情报显示,这些汉人势力对王爷似乎提防程度非常高。感觉他们还不如河南河北的清军汉军势力,有情况显示,他们中有不少将领巴不得王爷早日去解救他们。”方雨润说道。
“嗯,我都知道,不过这河南河北的汉军想法,我是可以理解的,离山东近,平民百姓走走亲戚都知道了,所以他们也想过上山东百姓的生活。”豪格笑道。
“王爷真是一语中的,谁不想过上好生活,但是清廷就是想让我们过上成为他们奴隶的生活,大家肯定不愿意嘛!”方雨润显然对清廷的怨恨是极大的。
“好了,雨润不说了,辛苦你了,现在给安达儿分担的可不少!你去忙吧,晚上水师的宴席,你跟我一起去!”豪格笑道。
“好的,王爷,我知道了!”方雨润回道。
下午,旅顺口码头,挤满了迎接巡海水师的人,大家翘首期待。
有人在悄悄叨咕,“赵世兴个龟儿子,这次以抢不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