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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永,你说得不错。”朱厚照缓缓说道,“日后若有任何见解,直言便是。”
张永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立刻跪地叩谢皇恩。
“奴婢定当竭尽所能,为万岁爷分忧。”
朱厚照嘴角微扬,很明显他现在得到了第一个能够帮助自己的人,虽然是一个太监。
司礼监其他人面上就挂不住了,只见魏彬跪下说道:“万岁爷,不止是张公公,奴婢们也都愿意为万岁爷分忧。”
朱厚照闻言也是非常开心,说道:“好好好,你们都愿意为朕分忧就好。”朱厚照心想:“你们都动起来才好呢。”
司礼监众人见皇帝脸色稍缓,心里都松了一口气。
朱厚照于是又问道:“刚刚朕问你们关于皇庄、皇店的事你们怎么都不说话?”
此时仍是张永向前一步说道:“万岁爷,这皇庄、皇店涉及的到宫里事情太多,奴婢们不知该从何说起便。”
朱厚照说道:“如今没有外人了,你们但说无妨。夏言谏言要求裁撤,你们觉着呢?”
魏彬说道:“奴婢不建议裁撤。奴婢还建议陛下下旨意斥责夏言。”
朱厚照对着魏彬的回复不满意,又看向苏进、陈敬二人,问道:“你们认为呢?”
二人也只是说赞同魏公公的意见。
此时张雄说道:“不仅要斥责,还要廷杖。”
朱厚照闻言面色不悦道:“人家把弊病指了出来,你就打人?”
张雄闻言连忙告罪,张永心中想道:“看来万岁爷是想留着,但是又想把弊病去掉,堵住外臣的嘴。”于是上前一步说道:“万岁爷,皇庄的设立原本就是宫中开销太大而增设的,既然外廷对此事反感,如以前置之不理也不行,不如就下旨停止增设皇庄;皇店原本就是因为陛下用钱的地方太多,而增设的,奴婢建议,把京城部分皇店删减一二处,其余也留着。”
说完抬眼瞄了一下朱厚照,见朱厚照正看着自己,面色不似生气,于是接着说道:“至于奏本中说的,管理皇庄的宦官、旗校为非作歹,欺压民众,皇店增捐乱税的情况,万岁爷挑选宫中的太监下去查一下,发现了递解到宫里治罪即可。”
魏彬此时反应了过来,也说道:“张公公此话是正理,宫里的这些太监外放出去时间长了,难免有那么几个坏了规矩,派人下去查查,发现了交到宫里治罪。”
“你们和内阁的人一样,也都是人精,派你们下去能查到才见鬼了呢。”朱厚照闻言心中说道。
朱厚照心中有了办法,于是说道:“既然这本奏本已经留中了,那就把此事先放放吧。”众人闻言心中的石头算是落了地,但是也都各自计较,告诉外面的那些人最近都收敛些,以免再被御史言官抓着把柄。
朱厚照心情好了起来,司礼监心情也好了起来,朱厚照见此就想出去散散心,说到:“去御花园转转去。”说着就要起身去御花园。
此时张雄说道:“万岁爷不如去豹房吧。”说完这句话他就感觉后悔了,却见朱厚照眼神清冷的看着他,朱厚照心里想的是这人有病!
司礼监其他人也是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们想的是这张雄是不是出门没看黄历啊。
朱厚照对着张雄说道:“你是不是没记着朕说过的话?”
张雄慌的赶忙跪下来,一边说一边抽自己的耳光:“奴婢怎敢啊,奴婢是看万岁爷不开心,就想到了还不如去那里,奴婢没有别的心思啊。”
朱厚照只是盯着张雄,张雄也不敢停,仍是抽着,一会脸就肿了起来,于是朱厚照说道:“好了!不知道的以为我又怎么把气发到自己的奴婢身上去了。”
张雄这才停下来,小声抽泣着也不敢说话。其他人心里面听出皇帝的话外音了,“自己的奴婢”看来皇帝只是想惩戒他,没有其他意思。
苏进进一步说道:“万岁爷不可气了身子。”
张永也劝道:“张公公是无心之言,再说他也是看主子难受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司礼监便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起来。
朱厚照叹了口气说道:“你们都是跟着朕的老人了,都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旧。’朕也没想着要如何处置你啊。”
张雄闻言大哭了起来:“万岁爷,万岁爷,都是奴婢不好,惹了主子万岁爷生气!”说完便趴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朱厚照说道:“你莫要这样了。”
其实张雄这个人还是比较可怜的,他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