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面容一笑,不再说话。
朱厚照深知今夜自己已是难以脱身,若就此离去,恐怕会对夏皇后造成不良影响。此刻的他,倒似一名娇羞的新嫁娘,心中充满了不安与惶恐。
他深深地感受到皇后的识大体,这让他越发觉得对皇后有所亏欠。同时,他也清楚知晓皇后未能怀上子嗣的缘由或许在于正德皇帝本身。
毕竟,朱厚照自觉自己乃是穿越而来,身体机能仍属于正德皇帝,日后恐亦难有子女。
为了缓解这令人尴尬的局面,他向夏皇后表示道:“今晚我便留下吧。”然而,夏皇后却回应道:“妾身近日常感身体不适。”
朱厚照听闻,关切地问道:“是否生病了?”
夏皇后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朱厚照即刻领悟其中深意。此时,他懊悔不已,愈发后悔自己为何要前来此处。
夏皇后看到皇帝的窘迫,心里也颇为好奇,她从未见皇帝这样子过,于是说道:“陛下怎么也不舒服吗?”
“没有。”话音刚落,朱厚照明白了过来,看着皇后,只见皇后笑盈盈的看着他,瞬间明白了。
“皇后,你.....”
“陛下恕罪,妾和陛下开个玩笑。”
“哈哈,朕岂会不知?”
“不如,妾唤宫内人伺候陛下如何?”
“不用了。”朱厚照很清楚皇后是什么意思,就是让她宫里贴身宫女来替代皇后伺候皇帝。朱厚照一时还不习惯,张嘴就拒绝了。
“陛下,是有什么顾虑吗?”
“没有,朕今天真是想来看看你。”
皇后猜到了皇帝似乎很是拘谨,便不再说话。
朱厚照和刘全忠从皇后宫里出来,仍是一前一后的走着,朱厚照走着走着,看着天上的星星,发现天上的星星真亮。
看着看着,就想到了穿越前的自己,自己生活的那个时代,心中有一股莫名的情绪翻涌着,不觉间眼角竟然眼泪划出,趁着身后只有刘全忠一人,赶紧擦去。
“夜深灯昏,层林影碎,倦鸟归来。
看万千世界,灯红酒绿,一般景色,两种情怀。
回顾从前,磕磕碰碰。心抱中正未有哀。
现今也,对红墙金瓦,眼泪轻揩。
河中月色吹开。若醉酒、朦胧卧石台。
那时二三子,勾肩搭背,犹如逝水,如梦如埃。
凉意尤深,笑声渐远。为等公车到露台。
神忙否,人间多梦想,还要安排。”
刘全忠在身后跟着,忽然听到皇帝在吟诗词歌赋,便竖起耳朵听着,刚开始听着,他还以为皇帝是怀念以前在豹房无拘无束的日子了呢,但是想起张雄那日说了要皇帝去豹房,自己扇自己嘴巴子脸肿的情景,也不敢插话,再说自己也不懂啊。
可是不懂归不懂,马屁不能少,于是说道:“陛下念的真好。”
朱厚照脚步没有停下脚步,而是问道:“你听过?”
“没有。”
“知道朕刚刚念的什么吗?”
“奴婢听着像诗、也像词。但是奴婢不懂,就是觉着好。”
“怎么个好?”朱厚照好奇的问道,他只知道后世的冯宝文学修养高一些外,太监也就识些字而已。
“奴婢听着,写这个诗词的人心中好像很委屈?”
“哈哈,你大字都识不了几个的人,还能觉着写这个诗词的人心中委屈。”
“奴婢不懂嘛,就是觉着写的好。”
朱厚照又看向天空,只见一颗流星划过,一瞬而逝。问刘全忠:“你觉着天上的星星会不会变化?”
刘全忠说道:“奴婢不知道,不过应该不会变化。”
“不会变化,那为什么会有流星?”
“这......万岁爷,奴婢真不知道了。”
朱厚照也不难为他了,这时也快走到乾清宫了,于是问到刘全忠:“有酒么?”
刘全忠一听:“万岁爷,夜深了,这酒还是不喝为好.....”
朱厚照说道:“我就少喝一点,你去拿点去”
刘全忠不敢违背,只是他觉着今天的万岁爷有点怪,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陛下想喝什么酒?”
“有葡萄酒吗?”
“有,奴婢一会儿吩咐人拿去。”
待二人走至乾清宫内,朱厚照坐在御榻上,案子上放着一摞厚厚的奏章,还有日常看的书籍,心中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