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人无非仗着在地上他们不行罢了,我知海战朝廷舰船不行,故而有所忧虑,只求自保。”
见王子言对他袒露心扉,张嵿也知道此人不是那种迂腐之人,他只是没办法,所以按照自己的设想来办而已。
于是宽慰道:“我们同朝为官,自当奋力共事。子言兄尽管回去,你做好后勤即可。”
见张嵿如此豪迈,王子言说道:“都说不谋一域者,不能谋全局。你心中有了谋略,我不懂,就不掺和,放心,后勤自有我。”
张嵿上前握着王子言的手说,有句话,我现在就和你说,“佛郎机人能够站稳脚跟,离不开当地富商的支持,毕竟走私的利润可不低。你怎么看?”
王子言看着张嵿眼睛里那炽热的火,缓缓地的抽出手道:“没有真凭实据,恐怕无法这样扣帽子。”
而张嵿看着王子言的动态,心中微微一叹,仍是面色平静地的说道,“不然,何以支撑那么久?”
王子言迎着张嵿的目光道:“我听说吕宋、也有他们的船,我的船不能封锁,故而来往之间,旬月可至。”
张嵿闻言道:“知道了。”二人又闲聊了一会儿,送王子言离开。
回到正厅,自己坐回位子上。分析着汪鋐和王子言的话语。
“急不得”张嵿如此想着,转身回到后厅,走至桌前提笔便写道:“暂缓驱逐佛郎机事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