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六部九卿的权力大多了,他们还是陛下传诏他们才能列席,否则是没资格的。”而心中的那句:让我们进殿就是观政。却没说出来。
张元德见此心中暗道:“还不傻。”于是嘴上说道:“参议大臣又没有固定人员,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这参议大臣将来只属于勋戚。而且是有功的勋戚。”
张宗说言道:“不一定吧。”
张元德道:“有功、无功,就看陛下让不让了,我爷爷不就是被陛下硬让去浙江丈田而获得了参议的身份,原先我爷爷也不愿意,现在整日感慨福祸相依。”
张宗说闻言又想到了自己家一直被陛下有意疏远,心中揣测道,看来今生无望了。
张元德见他忽然没了兴致,于是说道:“走,今儿我请客,咱们出去吃酒去。”
张宗说言道:“我不去了,今儿太乏了,回家去。”
张元德道:“回家干嘛?要么被老子管,要么被媳妇儿管,回家有什么好?吃了酒再回家嘛,我前些天寻了个院子,环境不错,那里菜烧的好吃,酒也好,而且姑娘是南直隶刚过来的,唱的曲子非常好。我叫上今儿个没当值的那几个人,一起去,你去喊夏勋去。”
张宗说听后不禁调侃道:“还是你小子会享受,有这么个好地方,你都去了好几回了吧,今儿才说。”
张元德笑着回应:“我不先探探路,怎么好意思叫你们去?”
张宗说道:“好,我去叫夏勋,你喊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