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然后信誓旦旦地答道:“能。”
“这么笃定?”朱厚照端起茶吃了起来,“吃茶。”
郭勋再次谢恩,吃了口茶道:“三千营出去的一部必定是能打的,要不然兵部和丰城侯的脸就没了。而且此次犬子和英国公家也都出了人,英国公怎么着也不会允许吃了败仗的。”
朱厚照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朕想历练他们二人。”
郭勋道:“这臣怎么不知?只是担心犬子不能胜任。”
朱厚照轻轻摆了摆手,目光坚定地看着郭勋,缓缓说道:“他们总要起来的,否则一身本事岂不是没地方使,怪可惜。”
郭勋闻言道:“陛下圣恩浩荡,臣感激涕零。”
朱厚照闻言道:“不要埋怨朕就行。”
郭勋赶忙跪下磕了几个头,诚惶诚恐地回答道:“臣万岂敢有丝毫怨言,能得陛下如此厚爱与信任,这是臣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郭勋出了乾清宫就径直去了,一路上边走边想,皇帝重用了勋贵,但是仍不忘提拔边将,那都督佥事,张椿早年在辽东都司任职,也是凭着军功被任用到了京营里面。
不过话又说回来,京营就是个花架子,压根就上不得高台面。
走着走着忽然一拍脑门,心中暗道:“我忘了问那史道是否要真的关进诏狱去。如果真关进去,杨阁老的名声只会更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