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军被丁威打的屁滚尿流。。。。。。
这也难为了新军,齐王也是实在没招,他转而发起攻心战。
齐王派人前去劝降丁威。
“你独守孤城,朝廷也无救兵,这样耗下去早晚也是输,干嘛不早点投降?”
丁威哈哈大笑,他不屑一顾回道。
“我城坚兵多,粮食富余,以逸待劳,日子好的很,倒是怕你们不能活着回去。我堂堂夏朝男儿,哪有投降的道理!”
劝降丁威不成,齐王又命人往城里射诱降书。
“城里的将士百姓们,干嘛要陪丁威这个太监受苦?凡是能斩杀丁威而投降的人,本王拜他为太尉,并且加封他为开国郡公,赏赐万匹绢帛。。。。。。”
看到招降书,丁威哈哈大笑,他在招降书的背面提笔写道。
“能杀掉齐王的人,也能得到同样奖赏。”然后令人射出城外。
。。。。。。
新军在城外苦耗着。
二十多万新军打的只有十几万。
原来三王合计总兵力三十万众,竟然被打掉了一半。
这十几万兵力,还只拿下思江城一座城池,而这城池,还是夏军战略性的弃城。
看着堆积如山的尸体,为了防止产生瘟疫,对于这些战死的新军,齐王只得命人就地挖了个大坑悉数埋葬。
忧愤交加、气急攻心的齐王、代王和江王坐在营帐,三人抓破脑袋,也没想到更好破城的办法。
接连吃败仗,其他将领大气都不敢喘,只能低着头站立着三王发号施令。
三王在商量着对策,商量来商量去,很多所谓的对策,经论证后,都不行。
这时,江王提议道。
“现在剩下只有二条可行的方案:一是调新坚军过来参战。二是密令晋国魏国同时从东部西部一起进攻,形成夹击之势,让他们顾此失彼。。。。。。”
齐王蹙着眉说道。
“新坚军是父皇的王牌,要是将他这王牌打没了,岂不连翻身的机会都没啦?”
江王笑了笑。
“他国军队,只要听闻新坚军一出马,必胆寒,更不用说被新朝欺负了几十年的夏朝了。我相信,只要新坚军一出马,目前的困局,必定迎刃而解。”
齐王冷着脸,说道。
“新朝有新坚军,现在夏朝,不是传说也有一支神秘的军队嘛?”
江王忽悠道。
“传说毕竟是传说,夏军除了打头阵的长矛军厉害外,你们知道他们哪支军队很厉害?
是不是有将士们说、看到夏军穿黑色盔甲的那些兵士很厉害?
穿黑色盔甲的将士就那么一绰兵士。
如果他们厉害,怎么总躲在其他兵士后面进攻?
如果真是传说中那么神,为什么冲锋陷阵时看不到他们的身影?
还有,你们想想。
哪个国家的王牌军不是用来打头阵、用来击溃对手的?”
在场的所有人都连连点头,江王一席话说的合情合理。
虽然有将士看到玄甲将很厉害,但看到玄甲军很厉害的将士基本都死翘翘了。
而没死的新军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齐王说道。
“说的倒也是,我还听说他们有火器,是真的吗?”
江王说道。
“有火器有屁用,火器有用的话,其他国家早大力发展火器。就算火器有用,但火器要填充弹药,他们在填弹药的那功夫,我们就能将其击杀。”
一旁的代王讥讽道。
“听起来好像是这么回事,怎么没听说你们将对方击杀?”
听到代王讥讽自己,江王的脸扭曲了一下。
“他们不出战,如何击杀?”
齐王一摆手。
“不扯这些无中生有的事,传信新晋国魏国,让他们开始出手。。。。。。”
代王担忧的问道。
“晋国魏国会不会暗地里和夏朝谈条件,再将我们出卖掉?”
齐王狰狞着脸。
“他们敢,不怕新朝的报复吗?”
。。。。。。
晋国使王高达带领使团来到夏朝皇宫。
对于弱小的夏朝,狂妄自傲的高达开门见山对乐槿如说道。
“女皇陛下,夏朝和新朝激战正酣,以夏朝的国力,根本不是新朝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