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威举起杯,将酒一饮而尽,他淡然的一笑。
“恐怕这事由不的你。”
派兵都由不得我?新城疑惑的问道。
“为何这样说?我好歹还是新朝的国君。”
丁威分析道。
“你根基不稳,受掣肘的地方太多。你如果不听大臣们的谏言,他们随时可以联合起来废黜你。”
新城幽幽一叹。
“是啊,我时常感觉力不从心、心力交瘁。也时常感叹,如果找到皇兄他们,赶紧禅位给他们。女子,就不适合参政。”
丁威笑着问道。
“那女子适合做什么?”
新城眼神迷离的说道。
“相夫教子。”
丁威回道。
“可新朝给你的使命,你不接受也的硬着头皮接受,砥砺前行。”
新城苦笑了一声。
“是。”
接着,她又端起酒杯。
“来,吃酒。”
。。。。。。
不一会,心情不佳的新城喝的酩酊大醉。
新城意识模糊、一脸红晕的说道。
“抱我。。。。。。到里面的榻上。”
看着醉酒的新城,丁威走上前,将新城拦腰抱起。
新城虽然吃的醉醺醺,但他潜意识还是很半清醒着的。
新城用双手勾着丁威的脖子。
丁威将新城抱至书房的床榻上,再将新城鞋履退掉,然后将新城缓缓放在榻上躺好。
就在丁威准备为新城盖被子的时候,新城羞红着脸,醉眼朦胧的说道。
“将我外面衣裳给脱了。”
看着国色天香的新城,丁威扶她坐在床榻上,再小心翼翼将她外面衣裳脱掉。
刚将新城外面衣裳脱完,大白兔在贴身衣物下就若隐若现。
看着傲人的新城,丁威笑了笑,暗忖,想不到新城也这么凶。
丁威拉过被子,帮新城盖好。
丁威正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新城拉着丁威的手,娇嗔道。
“陪我再说一会话。”
看着一脸俏丽的新城,丁威笑道。
“你都吃醉了,还说什么话?好好睡一觉。”
新城撒娇道。
“我睡不着。”
丁威笑着问道。
“睡不着还要上榻作甚?”
新城呡了一下嘴唇。
“那是身心俱疲,累了,想躺一会。”
丁威坐在榻沿,耐心的说道。
“好吧,陪你再说一会,等你睡了我再走,你想说什么?”
新城满脑子还是朝堂上刚才那一幕,新城说道。
“如果大臣们真和晋魏议和了怎么办?”
丁威笑着说道。
“真议和了那很好啊,说明新朝就安定了,没有外敌。”
新朝幽幽的说道。
“可新朝签订了同盟条约,这又和晋魏去议和,这不自相矛盾吗?”
丁威说道。
“没事,夏朝女皇能理解新朝,既然你们和晋魏议和,那这所谓的同盟条约自然也就作废。”
新城叹了口气,悲凉说道。
“我发觉新朝这样做,根本没有道义可言。在新朝最困难的时候,是你们帮了新朝。等你们有困难的时候,新朝却临阵脱逃。”
丁威笑了一下。
“这不是你的错,这是国家利益所决定的。”
新城幽幽的问道。
“会不会怪我这个皇帝很没用?”
丁威摇了一下头,紧握了新城的手一下。
“不会,谁刚当政不是如履薄冰。”
对于丁威体贴的话,新城感到极度暖心,她不无担心的说道。
“你能理解我,可你们夏朝和女皇乐槿如她们不可能会理解我。”
丁威解释道。
“那这也没办法的事,作为一国之君,谁不为国家好?谁不为国家百姓好?只要为本国着想的皇帝,争取到利益的皇帝,都是好国君。至于其她人的眼光和看法,淡化就是。”
新城焦虑的说道。
“我现在心乱的很,很矛盾。感觉无脸面对你,更无脸面对夏朝。”
丁威大度的笑了笑。
“你想那么多干嘛?战争还没开始,哪怕现在开始了,还有很多预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