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哀嚎着:
“光爷你这是作甚?”
司马三光轻蔑一笑:
“作甚?你几个龟儿,张大善人张百发宅院你们也敢偷,穷秀才梅前就几个铜板你们也下得去手……”
“光爷……”大傻本想解释,被二傻眼神制止。
二傻忍住剧痛,问道:
“这局已完,你要的赌具也拿去了,是不是把我们的全部家当还给我们?”
司马三光冷哼一声:
“龟儿,你们输了,还要什么资格要家当?”
司马三光补充道:
“要家当也未免不可,但还要再赌一局。”
二傻摇了摇头:
“光爷,赌,我们是不敢奉陪,但是,我们有一样东西可以和你交换。”
司马三光看正眼没瞧二傻:
“龟儿什么东西值得换你们全部家当?”
二傻胸有成竹说道:
“有一个小女孩,牵着一根绳,绳子一头啥也看不见,是空炁。”
司马三光不假思索回道:
“成交,人呢?”
二傻回道:
“昆仑山酒楼附近。”
司马三光嗖的一声飞了出去,并不忘威胁道:
“骗洒家,下次取你们头颅。”
二傻急急问道:
“我们家当呢?”
远处飘来司马三光的回音:
“谁说洒家动了你们的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