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色。
这事,蒋父从来没跟他们说过。
她和相公从来没这般想法。
让他们儿子叫别人爹,即便是自己的兄弟,他们也是万万不愿意的。
秦逸拍了拍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说道:
“爹,您真是好算计,让我相公娶了男妻,没有自己孩子,为蒋家当牛做马不说,还要让我相公出力给别人养孩子,这算盘打的不是一般响啊。”
蒋家不分家,就算把蒋平过继给蒋二笙,也只是明面上叫蒋二笙一声爹,但实际上,一点意义都无。
谁会不亲自己亲生父亲,反而去亲别人呢。
但蒋二笙却要因为这声称呼而担负起养孩子,和将来孩子长大,给孩子娶媳妇的重担。
这叫什么?
这叫无情的剥削!
这叫冷漠的算计!
这叫把大家都当成傻子耍!
蒋父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目光看向蒋笙,说道:“老二,你怎么想的。”
蒋二笙木着个脸,说道:“我听我媳妇的。”
蒋父看他这样子,心里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他怒不可遏地拿起旁边柜子上的土陶杯,猛地朝蒋二笙扔了过来。
秦逸眼疾手快,一把将蒋二笙拽向一旁,避开了飞来的土陶杯。
他抬头看向蒋父,眼中闪烁着愤怒,质问道:“爹,你这是什么意思?”
要知道,一直蒋家蹦跶最欢的就是蒋母,而蒋父从来都是一副大家的做派。
然而,如今蒋父的这副大家长做派终是撕裂出了一道裂痕。
他指着蒋二笙,怒气冲冲地说道:
“好好好,你这个儿子我算是白养了,从退役回来就整天闷着个脸,好像家里谁欠你的,后来家里为你娶了媳妇,你却不知感恩,纵容你媳妇在家里闹腾个不停。老二,我现在就问你一句,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爹?”
蒋二笙抬头迎向他的目光,眼中神色难辨:“爹,我也早就想问一句,你心里有没有我这个儿子,为什么我娘那么想让我死在战场上?”
此话一出,一室寂静,蒋父那原本怒火中烧的面庞,此刻也瞬间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