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宿主,触发邪君问心第三问…”
徐正一一脸兴奋的样子说道:“哈哈…本公子的春天终于来了。”
熟悉的身影、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
“哇咔咔…”
邪君调侃的说道:“呦…小子,我们又见面了。”
而徐正一则是满眼春光,仿佛自己见到一位绝世佳人。
“卧槽…你这小子,想干嘛?你还小,男男是没有前途的,只有男女才是正道,再说吾是有妇之夫,你这臭小子别打吾的主意。”
心里默默想:“要是吾没老婆,男男未偿也不是不行。唉…压力大啊!虽然当了邪君,家里那几位管的严啊,命苦啊…早知道当初就应该少娶几个了…零花钱没几个,烟都快抽不起了,天天还要交公粮,吾这老腰啊。没钱又没房,还得买车,一买得九份。”
“要是两个男人在一起,两个人挣钱,又不买化妆品,又不干啥,就洗脚、还能约一起…嘿嘿…那生活安逸的很啊!”
“艹,你他喵的,再用这种眼神看劳资,劳资可走了,他喵的,拿人手短、吃人嘴短:靠,那个不要脸得一次洗脚就把吾邪君收买了,至少也得十次啊…要不然劳资才不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徐正一听完顿时傻眼了,这啥跟啥啊!
莫非今天邪君出门没带药、没吃药?还洗脚?
咳…咳…
言归正传。
邪君面无表情问道:“情字该何解?”
这次徐正一可没像前两次问心那样思考了许久。
脱口说道:“情,在我眼里无非就是国仇家恨,也分大小:前者为大,后者为小。”
邪君听完点点头,示意着他继续说。
徐正一见这条大鱼终于上钩了,那就妥妥的了,凭借自己那三寸不烂之舌不得把邪君说得热血沸腾、痛哭无泪…
“古有,大禹治水,三顾家门而不进。这是情,对老百姓的情。”
“古有,花木兰替父从军,这是情,女儿对父亲的情。”
“古有,孟母三迁,这是情。”
“诗曰: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这是情。”
“诗曰: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这也是情。”
“诗曰: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这也是情。”
他继续说道:“近代以来,如蓝星南京大屠杀之类的事件,让华人见到倭寇人便会血脉贲张,浑身充满力量,仿佛拥有了超凡的能力,遇神杀神、遇魔斩魔。这就是民族情感。”
说完,徐正一的脸涨得通红,愤怒地吼道:“只要遇到倭寇侮辱蓝星华人,就要坚决回击,直到干到他们服气为止!如果要比商业,那就比!凡是倭寇的商品,我们老百姓一概不买!如果要比体育,那就比!为什么不比呢?平时拼命训练,比赛时体力不支,可血脉力量来凑!干就完了!如果要比军事,蓝星华人有十几亿人口,如果武器不够,那就用命来填!一条命不够,我还可以生育后代,让我的儿子、孙子也加入战斗!他们倭寇人有什么可比的?”
“蓝星华人有十几亿人口,一旦战争爆发,人人都能参军;发动商战是吗?蓝星华人有十几亿人口,即使不是每个人都经商,但哪怕砸锅卖铁也要参与竞争!他们倭寇人能比什么?比什么?蓝星华人团结起来就是一团熊熊烈火,分散开来就是漫天繁星。”
邪君满身战意大声说道:“好…好…干就完事了。好一句武器不够,命来凑,命不够,儿子孙子也来凑,直到凑够为止。”
紧接着又继续说道:“现有,蓝星16年猪头追燕子,17年凯迪拉克追高铁,18年川崎h2追高铁,22年三日单骑赴校园,23年男默女笑,24年千里沉江底…这也都是情…”
“为何?为何啊?世人皆说,这世间唯有痴情,不容他人嘲笑。可是呢?这些纯爱战士最终如何了?哈哈…哈哈…”随着一声又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声响起,徐正一那双眼睛里不断地流出了血泪,他的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
笑声在空气中回荡着,带着无尽的哀伤和绝望。
邪君静静地站在一旁,沉默不语。尽管他并不完全理解徐正一所经历的事情,但从他的话语中能够深刻地感受到那份深情厚意。
此时的徐正一脸色苍白如纸,神情变幻无常,时而沉默不语,时而兴奋激动,时而悲伤欲绝,时而愤怒至极……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形成一道道泪痕。他嘶嘶力竭地大喊道:“这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