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表忠心的第一件事估计就是大义灭亲,亲手干掉你的麻瓜爷爷。”
“神秘人那种干不好就死的无良老板,有病才跟着他。”
“那邓布利多军呢?”奥罗拉问。
艾玛接上话茬:“十年前他对我和诺曼发出过邀请......我们回绝了。”
“当时巫师界如同惊弓之鸟,有不少傲罗家庭都受到了食死徒的打击报复,比如隆巴顿夫妇。”
她笑了起来:“你当时也还没出生——我和你爸爸其实从来都不算正义凛然的人。我们都更想保护家庭。”
诺曼哀怨地说:“那段时间我的博格特都是自家空中漂浮起了黑魔标记。”
“然后你们就和克拉克家一起搬到了苏格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奥罗拉小口喝着伏特加,“上班也变得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就被辞退了。”
“真聪明,我的小小雅典娜。”诺曼夸赞道。
“第109个外号。”
艾玛直起身,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若有所思地说:“亲爱的,如果可以的话,以后还是尽量离邓布利多教授远一点吧。”
“为什么?”奥罗拉问。
“他当然是个好人,”艾玛转动着手里的酒杯,“平日里你可以完全信任他.....但这是特殊时期。”
她慢慢敛下神情,吓唬小孩般办起鬼脸:“校长这种时候可是很凶的哦。”
“就是,他平时看上去和和气气,认真起来可吓人了,吩咐起手下来特别严肃,我和艾玛都不敢跟着他干事。”诺曼接上话。
“而且我俩压根不服管,怕是要头疼死他。”艾玛冲她调皮地眨眨眼。
奥罗拉还是第一次听到父母这般新奇的论调,不由得来了精神。
“真的吗?他当时很会驱使人?”
诺曼说:“那当然,他十年前就开始游说当时的魔法部长了。”
“邓布利多如果搞传销,整个英格兰都会被他骗得裤子不剩。”
奥罗拉惊叹道:“你们当时应该在简历上加上一笔:拒绝过邓布利多。”
“好主意,”诺曼说,“如果这一次他又来邀请我们,我们就可以写——”
“多次婉拒邓布利多!”奥罗拉和艾玛福至心灵地接上。
三人同时大笑起来,冲淡了方才凝滞的气氛。
到了七月底,苏格兰一年来最炎热的一段时间。
傍晚时分,奥罗拉站在阳台上,看着顺丰又一次把送过去的信原封不动地带了回来。
“喳喳!”顺丰愤怒地大叫着,似乎在为她让自己白跑好几趟而感到不满。
她疑惑地凑近,仔细地观察她亲手绑上的信件——火漆完好,没有被拆开的痕迹。
“他们家没有人吗?”她问顺丰,后者响亮地喳了一声,以表认可。
奇怪......奥罗拉心底并无不满,只是觉得有些蹊跷。从七月初号开始,她送往马尔福庄园的信都被顺丰一一带回,无功而返。
起初她只是以为德拉科和家人出去旅游了,便也没有在意,她耐心地等了十多天才发出第二封信。
依然没有回音。
德拉科向来是有信必回的风格,绝没理由耽搁一封嘘寒问暖的普通信件。
——他难道将近半个月都没有回家?
奥罗拉狐疑地思索着,手上撸着顺丰没个轻重,把它撸得嗷嗷叫。
难道他们出去环球旅行了,在这种时候?她戳着顺丰的鸟喙,出神地想。
按照故事发展,现在的桥段应该是卢修斯主动回到了伏地魔麾下,重新成为了食死徒的一员才对。
奥罗拉心底有块地方莫名痉挛起来,她站在燥热的空气中,手脚却微微发凉。
她突然间想起了回家前的最后一个晚上。
两人坐在黑湖旁望着平静的夜色,她依在德拉科怀里望向星空,柔软的鸟叫声在树丛间回荡。
“晚上有点冷了。”奥罗拉说。
“嗯,你早点回去吧,”德拉科嘴上这么说着,手中却还随意把玩着她垂下的一缕头发,“明天你还要赶火车。”
“那你怎么不放我的头发走?”奥罗拉笑眯眯问,同时敏锐地注意到他口中的代词,“你明天就不用早起了?”
“我不用,我今天晚上就要回去了。”德拉科回答。
“怎么了吗?”她轻声问。
“没有,爸爸说家里有点事情。”德拉科捏住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