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坐,而她身后的丈夫从昨日沈家人上门就一直在屋里昏睡,好似外间的纷纷扰扰全和他无关似的。
她胡思乱想一夜,几乎是熬到天快亮时才昏昏沉沉地睡去,谁知刚一合眼便听见隔壁房中传来玉容的惊叫声。
“娘,阿姊,阿姊她不见了!”
邹夫人心肝一颤,腾地从床上爬起来,急匆匆赶过去一看,屋内东西一件没少,只是床上空荡荡的哪儿还有半个人影。
“快……快跟我去村口,小河边儿上,还有山上四处找找。”
母女两个在村里找了一圈儿也不见玉婵半个人影。
邹夫人起初本不想惊动村里人,可她着实不敢想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该怎么办,临了也顾不了,舍下脸来央求几房亲戚和村里乡亲分头找。
结果村民们将整个杏花村上上下下,山上河里,能想到的地方都翻遍了,仍不见她半个人影。
直到翌日清晨邻村的一个放牛娃在下游的小河边上拾到了一双鞋给送到了邹家门口。
邹夫人赶过去一看,果然是玉婵在家常穿的那双软底绣鞋,鞋面上的一对儿蝴蝶还是她亲手绣的。
想到女儿此时可能遭遇不测哪里还受得住,两眼一翻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