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怎么可能?想我们夔州虽比不上京城,但也称得上人杰地灵,人才济济。你……你连个童生都没考上,郭山长又怎会聘你为琼林书院的先生?”
魏襄无奈摊了摊手,露出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无辜表情。
“这个,晚辈也不知。或许,或许郭山长他老人家或许是看我家贫如洗,实在可怜,但胜在心地纯良,模样周正,这才录用的我也未可知。再说,大堂伯,有一点我得事先声明一下。没考童生是因为我家贫出不起路上盘缠,而不是因为我考不上。”
且不说其他人的反应,就是玉婵听后都忍不住要怀疑自己的耳朵。
模样周正倒也就罢了,心地纯良算是个怎么回事?
邹文敬涨红着脸,成功被他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气得手指发抖。
“你,你,你,这怎么可能?天地下比你家贫的人大有人在,比你可怜的人更是不胜枚举,郭山长他老人家怎会,怎会因此而对你网开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