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从一开始就是借着给托尼家大小姐上课的借口接近托尼拉投资的，现在投资到手就当场毁约也太难看了。
所幸以此为契机，和托尼商量后表示上课前后是两人商谈项目细节的时间。前期还未真正展开的筹备工作期间，班纳继续每天为劳拉上一个半小时的识字课。
坐在书桌前的劳拉脸都鼓了起来，和看着西蓝花一样看着桌子上的题目，下意识瞅了眼路过的巴顿。
巴顿表示爱莫能助，这个我是真不能帮你把它们吃了。
而且巴顿也有自己的事情……他继续去做复健训练了。
对了，今天艾瑞克去找你了，你们聊得什么？杨铭窝在沙发上，用爪子换着电视台问道。
托尼去地下实验室的脚步一顿，回头挑眉道：“我没见到艾瑞克啊。”
没见到就算了，杨铭也只是随口一问，它都快变成废猫了，对任何事情的兴趣几乎就那么一瞬。
“可能是又错过了吧，你跟我来一下，关于天启最后留下的东西我有些小发现。”
杨铭窜天猴般的好奇心顿时被点燃，趁着还没熄灭连忙跳下沙发跟在了托尼身后。
一人一猫刚下地下室，杨铭就被眼前的场景惊到了，整个实验室大变样。原先虽然也凌乱，可都是表面上的凌乱，大型设施分布的井井有条。此时的实验室中，巨大的管道歪七扭八，一个个充满粗犷风格的装置遍布在上上下下。杨铭还以为自己又穿越了，从钢铁侠这种精致科幻风跑到了战锤20k的绿皮实验室内。
“最近太忙了，国会也是，公司也是，本来都想把研究的事情停一停放一放，延后一段时间再弄，可是天启的那身铠甲真是处处充满谜题，本来想扫描一下就搁置，却一不留神已经连续一周没怎么睡觉了。”
杨铭看了看托尼，虽然确实有黑眼圈，但整个人依然显得神采奕奕。和自己这个明明休息充足，却整天浑身懒洋洋的猫果然是不同种类的两种生物。
所以你想让我看的是什么？
托尼没有直接回答，抚摸着巨大而混乱的装置，忽然问道：“我知道你一向是只很聪明的猫，那么，你听说过‘智慧设计论’么？”
杨铭一脸茫然，它前世基本上不怎么水论坛，只是偶尔查资料会在搜索引擎点进去，这种普遍出现在民科讨论帖当中的名词它还真没听过。
“好吧。”托尼耸耸肩，靠在器械上解释起来：“大概意思就是，有些人认为，自然界中、特别是生物界，存在无数难以在自然的范畴内予以解释的现象，必定借助了超自然的因素，是具有智慧的创造者设计了某些规则才造成的现象……”
变种人？杨铭跳到一个还算东西少的桌子上，和托尼平视着问道。
“在变种人出现之前就有这种说法了，许多人认为以人类身体的复杂和精密性，绝对不可能是自然进化而来的呢。”
托尼撇嘴：“可惜，人类要真是被设计出来的，那这个设计师的大学‘人类工程学’一定是f-，人类身体各种各样的bug简直难以计数，从迷走神经喉返神经到为直立行走而扭曲的脊椎和肌肉，简直能玩物种追溯游戏了——或者设计者本身就是为了让人类玩这个游戏才这么设计的？”
所以你提这个做什么？杨铭表示咱是猫，早就对人类的肉体失去兴趣了，随即想到什么，猫眼一睁：“喵？”
那你意思是，变种人还真是……
“对，但目前也只是猜测。”托尼点点头，略带凝重道：“我怀疑，变种人实际上是真正的‘智慧设计产物’。而不是像查尔斯所想的那样，是人类下一步进化的方向……”
杨铭只恨自己早不知道要穿越到漫威，没有多看看漫画和查资料，它总觉得托尼说的好像在哪个论坛听人提起过，可它对这种大背景设定向来不感兴趣，一眼扫过甚至视线都没有停留就溜过去了，眼下实在让它无从揣测。
“当然，我不是变种人，所以变种人到底是不是被智慧设计的我并不太在意。”托尼舔舔嘴唇：“我所在意的是……我这算不算是发现了外星人存在的证据？”
“而且还是……在数千年前就到访过地球，能创造出天启这种怪物的外星文明……”
身为科技流的托尼，光是想想如此漫长的时间和技术代差都感到不寒而栗。他甚至不知道，从现在开始花费天启诞生至今的岁月，人类能不能发展到随便制造天启这种生命的程度？更遑论人家已经再次进步数千年了……
几千年的技术差距，仅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