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拿出草药用一个坚硬的东西捣碎……比如炮弹之类的东西,弄成烂泥以后就帮我抹在腿上和肩膀什么的伤口上面,凉凉的,感觉很有效果,抹好了之后,这妹子竟然伸手打了个响指,拇指上面燃起了一点蓝色火焰,跟点汽油似得引燃了我伤口上面的药泥……
这可是下了我一跳,不过在我对花儿的信任下,我还是忍住没有大吃一惊的叫喊什么的……
一阵舒服的感觉从伤口上面传来,热热的,感觉自己在泡温泉……
好奇怪的感觉!
“你们都是这样治疗创伤的?”
我也是没话找话的提问,我可没见过女巫是这样治疗的,花儿要是弄个什么圣光闪现或者说回春术之类0我也不会惊奇,但是这么草药点火的实在让我很难和女巫联系再一起。
“对呀,别小看我们的治疗技术,我们兰峰氏族的草药医术可不比你们中国人的中医差!这可是伟大的先祖从海神那里学来的。”花儿很是得意的说道,看来她对自己的医术很自信。
就像我们在别人质疑自己的时候,首先表示的不是不是自己的技术真正的核心,而是先说自己在什么名牌大学毕业的,好像人家质疑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身后的“靠山”一样。
我听见之后点了点头表示一下理解了,人家几千年就是这个技术,事关人家的祖先了自己也不好反驳,就是再愚昧封建迷信什么的也是人家自己的事情,自己也不能非要反驳人家,相互理解就好了。
这些药物可以点燃我倒是很惊奇,中医里面能点燃的药物只有艾草而已,没听过那个草药可以跟汽油似得一点就着的,花儿也对竟然解释了一下这些草药的名字特效什么的,不过刚听见几句什么兰花草,红花草,黄叶草什么的话我的脑仁子都疼了,马上表示贵民族的医学知识真是丰富多彩,让人叹为观止什么的,哄住这妹子就行了,我实在是不想听见任何草呀话的事情了。
花儿在我伤口上草药的火都灭了以后。就开始用树叶子帮我包扎,我很像问对方为什么不用纱布,但是看见人家还穿着兽皮,身上的布料还没我的多,我就知道自己问了一个傻子才问的问题,花儿一边帮我包扎伤口,一边还是在问我问题,所有的问题无非是一个方向——外面,岛屿外面的世界。
我看的出来,花儿对外面的世界很是向往,很希望自己可以到外面的世界里看看,她告诉我她想坐大轮船,穿越太平洋去美国看自由女神经,想到伦敦看看白金汉宫,想到中国看紫禁城,颐和园,想到广州尝尝美味的核桃露……
这是一个向往自由的女孩,和那些大山里面向往城里生活的小姑娘没有什么的区别……
我能说什么?
我知道自己可以说什么,我对于她的问题一直据实回答,什么怀特兄弟发明的飞机不是莱特姐妹发明的,什么爱迪生发明的是电灯不是轮船,又比如秦始皇当年修建的是长城不是紫禁城,或者哥白尼被人烧死是因为日心说而非是他发现了新大陆……这么幼稚的问题我觉得可笑,但是我看的出来这是一个少女对以未知的畅想而已。
谁没有过畅想?
我也有,小时候当知道人是猴变得以后,每次我去动物园都回想看看猴子怎么变成人的,在猴山那里不肯离开,我当时就幻想这些猴子在我离开以后会变成光屁股的人,然后从管理员那里领到衣服,如同是犯人服刑完成离开监狱一样,管理员给来一句好好做人当告别语什么的,猴子变的人也是点头离开……
这很可笑吗?
反正花儿听见之后就笑个没完了!
好吧,这很可笑……我当年如此无知还真是对不起呀!
我现在不敢乱说,我只求自己把世界的真实残酷告知这个天真的少女,外面的世界也许十分的美好,但是这美好的背后,却是那些吃人的“文明人”所铺垫的血肉土壤,与其说是美好,不去说是只有“我”一个人的美好。
我不敢想象自己面前这天真的少女被我几句话说的去了外面的世界将会受到怎样非人的待遇,以后会有什么悲惨的命运!
我不敢想象,打死也不敢,所以,我说起了欧洲人的奴隶贸易,我说起了美国人的建国历史,我说起了英国人在印度的贪婪统治,我该说的都说了,我看见所有所思的少女,希望她有所收获。
但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