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esp;&esp;不会利用一一的依恋，更不为她的感情沾沾自喜。
&esp;&esp;商忆垂着脸笑，指尖点着桌面，忽然就说：“一开始，我喜欢的优点他全没有，我讨厌的缺点他全都有。但是……”
&esp;&esp;“但是就是喜欢。”于霜戳她，“萌神。”
&esp;&esp;“不要这样叫……”商忆不好意思了，趴进手臂里，“是不是有点打扰他们？”
&esp;&esp;“不会不会，大家都很喜欢你的。”于霜摆手，“我是想说，你真的已经很用心了，不要这么害怕。”
&esp;&esp;“我只是有些事想问又不敢问。”商忆声音有些闷，“他以前……”
&esp;&esp;他明明很会哄人。
&esp;&esp;“感情史，是吧？”于霜笑起来，“他不愿意跟你说吗？”
&esp;&esp;“他说没有。”
&esp;&esp;“你放心，没骗你。对他来说是没有。”于霜耸肩，“他没有喜欢过就是没有，喜欢过他的在他眼里不能算。”
&esp;&esp;她看见一一的梨涡若隐若现：“……我这么幸运吗。”
&esp;&esp;“这个啊，他们已经偷偷讨论过很多次了。”于霜笑一笑，不打算进一步解释。
&esp;&esp;一一是很出色。外貌、学历、性格和个人魅力完全无死角的女孩子，拿下任何一个男人都很正常。
&esp;&esp;但在季允之的人生历程里，出现过太多同样没有缺点的完美女性了。无一例外，无论怎么努力，用尽时间追逐，都只得到无动于衷。
&esp;&esp;不会是因为这些。
&esp;&esp;她隐约猜到过为什么，但不希望一一深究。
&esp;&esp;破坏欲不是什么好东西，尤其是被付诸在年轻女孩身上。既然季允之本人愿意改正，当它没有过是最好的安排。
&esp;&esp;何况未必真的能彻底戒掉。
&esp;&esp;一一足够爱他，无时无刻处于依赖状态，所以暂时不再发生作用。但如果某一天，一一本人想要的和他愿意给的相左甚至彻底相反，他能够学会克制对“领地内所有物”的控制欲吗？
&esp;&esp;于霜认识他很多年，不得不持质疑态度。
&esp;&esp;不在乎的时候死了也和他没关系，一旦在乎就要永久攥在手心里，淡漠又极端。
&esp;&esp;最好的结果就是，一一本人哪里也不想去，并不挣扎，乖顺接受作为个体，归属权的转移。
&esp;&esp;她会很幸福。他可以给她她无法想象的宠爱。
&esp;&esp;就像最近这样。小女孩很明显受不了了。
&esp;&esp;提到他时，葡萄眼睛里荡漾着的温柔无数次险些溢出。
&esp;&esp;但是……于霜托腮望着商忆，明明看起来这么听话，这么爱他，还是感觉不好说呢。
&esp;&esp;“你可能需要知道一件事。”于霜想了想，“之前书宁也说，觉得季允之有义务跟你提一下这件事，但他肯定不会说。”
&esp;&esp;商忆立刻紧张。
&esp;&esp;“别紧张，七八年前的事了。”于霜先安抚过，再开口，“而且和他本人也没什么太大关系……他爸爸生意上一个朋友家的女儿，以前死心塌地过很久，追到美国去。公主性格吧，估计某一次情绪崩溃爆发了，用割腕威胁他，至少和她相处试试。”
&esp;&esp;一一果然睁大眼睛。
&esp;&esp;“他直接连夜离开。”于霜翻了个白眼，“后来女生从急救出来，找他朋友给他打电话，得到的回应还是，‘葬礼也和我没关系’。特别特别不耐烦。”
&esp;&esp;商忆不安地推动马克杯：“那后来呢？”
&esp;&esp;“哪有后来。傻子都能想通了，他不配她这样付出。”于霜感慨，“就专心读书了，现在也特别特别优秀，书宁说她能读拉丁语和古希腊语——我天，这都什么东西啊。去年博士毕业了。”
&esp;&esp;商忆发怔。
&esp;&esp;“很多年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