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知道要怎么描述。
&esp;&esp;比如，他知道她不可能做到剥离情绪。
&esp;&esp;她说着不怪他，但伤心过后还是背对着他，不愿意在他的怀里入睡。
&esp;&esp;即使如此，依然用柔软的声音和语调诚恳告诉他，她害怕和他分离。
&esp;&esp;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小姑娘。
&esp;&esp;怎么会有的。
&esp;&esp;偏偏喜欢他。某种意义上，是同时加剧她人生的幸和不幸。
&esp;&esp;“猫……一一，”他改一次口，之后再次调整措辞，“嫁给我吧。”
&esp;&esp;他没有这样说过。
&esp;&esp;他一直只是毫无情绪地陈述，我们结婚。
&esp;&esp;商忆闭着眼睛。
&esp;&esp;他将她转回来，冷静安抚：“相信我。”
&esp;&esp;商忆默默靠着他，但没有回应。
&esp;&esp;一瞬间的无力感，心脏像被拧住，随后在缓慢的松释里感到艰涩。
&esp;&esp;但他知道这没有办法。
&esp;&esp;“……猫猫。”
&esp;&esp;她撇过脸。
&esp;&esp;季允之不再叫了，只将人摁在怀里，低低道了一声晚安。
&esp;&esp;他闭上眼睛后，一一终于睁开双眼。
&esp;&esp;他不会处理了。然而就算不会，也没有选择承认爱上她。
&esp;&esp;她提前安慰过自己这才是他，他的性格不会因为她的哭泣而骤然改良。但……真的听不到，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esp;&esp;她怎么办呢？
&esp;&esp;她甚至更加确定，之前那些技巧高超的浪漫，对他而言是多么游刃有余的手段。
&esp;&esp;以打动她为目的，用思考能力人为设计。
&esp;&esp;现在他终于感到慌乱，就会不知道怎么表达。
&esp;&esp;她不知道要如何归类这消息好坏。
&esp;&esp;商忆揉着眼睛走进客厅，望见餐桌上摆着小盘子，脚步停一停。
&esp;&esp;“不会煮粥。”他低着头，在倒牛奶，“面包可以吗？”
&esp;&esp;“……可以。”商忆坐下，轻声道谢。
&esp;&esp;“一一。”
&esp;&esp;“嗯？”
&esp;&esp;他抿着唇，像是微微为难，最终只是说：“我送你。”
&esp;&esp;“……嗯。”商忆望着他，“其实……”
&esp;&esp;他不太适合做这些。
&esp;&esp;连电饭煲都没用过的人，努力展现对一个女孩的照顾，有些违和。
&esp;&esp;吐司机倒是会。
&esp;&esp;“……你不用哄我的。”她小声说，“我没有说你错了……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esp;&esp;“你让我自己待一会可以吗。”
&esp;&esp;商忆摩挲着玻璃杯边缘：“我觉得……我只是更需要自己冷静一段时间。”
&esp;&esp;“不可以。”
&esp;&esp;以她现在的状态，冷静结果大概率是要分开。
&esp;&esp;所以季允之没有任何犹豫。
&esp;&esp;“……那也没关系。”她习惯了，“我没事的。”
&esp;&esp;她就知道会是这样。
&esp;&esp;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学会呢？
&esp;&esp;“户口本。”
&esp;&esp;她抬起头。
&esp;&esp;是真的有些失望了：“为……”
&esp;&esp;“结婚之后，你还是自由的。”语气甚至都还有些淡漠，“可以不提，也可以否认。随你。”
&esp;&esp;“……你真的听我说话了吗。”
&esp;&es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