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还好，她现在很年轻，但已经知道了。
&esp;&esp;但眼泪再次猝不及防。
&esp;&esp;她忘记把戒指还给他。
&esp;&esp;“平等的、相互的、会在一起的。明白吗？”
&esp;&esp;“我把人生容错率分给你。”
&esp;&esp;“结论就是，我选择你了。”
&esp;&esp;她紧紧握住戒指，哭得无声无息。
&esp;&esp;打开相册，找到最近一张合影。
&esp;&esp;她记不得是哪天了。她靠在他肩上比耶，他在打游戏没理她，抽空将她脑袋一摁：老实点，猫。
&esp;&esp;他绝对没有养过猫。
&esp;&esp;猫很难真正驯服。
&esp;&esp;商忆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住过。商悦听到动静不敢相信，三步狂奔到玄关：“姐？”
&esp;&esp;“嗯。”她低头换鞋，“今天写寒假作业了吗？”
&esp;&esp;“写了的。”悦悦睁大眼，“你怎么……”
&esp;&esp;“我不能回家啦。”她牵住悦悦回客厅，商惟听到声音走出来。
&esp;&esp;“姐。”
&esp;&esp;“嗯。”商忆点点头，蹲下打量悦悦，“怎么感觉悦悦又胖了。”
&esp;&esp;“她吃很多。”
&esp;&esp;弟弟已经结束变声期。这两年她和他们相处时间有限，生出一刹那的恍惚。
&esp;&esp;她以前其实是讨厌过他们的。
&esp;&esp;父母毫无用处的家庭，诞生成为第一个孩子无疑是一种最深的诅咒。
&esp;&esp;但后来……商忆抬手摸了摸悦悦的脸颊，笑起来。
&esp;&esp;她知道他只是吓唬她。无论他们闹得多么难堪，他暂时不会让这两个小孩子又退回到她的责任，母亲同理。
&esp;&esp;她就最后自私这么一次。
&esp;&esp;不然好像也说不过去。给人做了两年情人，最后什么也得不到。
&esp;&esp;商忆自嘲扯一扯唇，但回到房间就开始改简历，登陆招聘网站浏览实习信息。
&esp;&esp;手机又响。
&esp;&esp;外地号码，她接起来。
&esp;&esp;“下来。”
&esp;&esp;商忆一怔。
&esp;&esp;“一一。”他声音比平时更低，“我是把你惯坏了。”
&esp;&esp;指尖陷进指腹。
&esp;&esp;“是什么让你认为，你有叫停的权利？”
&esp;&esp;她盯着桌面。
&esp;&esp;“五分钟。如果不想在你家人面前丢脸。”
&esp;&esp;电话挂断了。
&esp;&esp;商忆拉开车门，是真的想死的心都有。她知道她现在是真的惹到他了，而结果无法预估。
&esp;&esp;他直接把她扯进怀里，打横抱在膝上：“你知道我一年赚多少钱？”
&esp;&esp;她低着头。
&esp;&esp;他说了个数字，很快又问：“你知道你那个破皇冠和戒指多少钱？”
&esp;&esp;他再答，而后抬起她的下巴，逼她对视：“我看不起你，赚钱全都拿来哄你；看不起你，所以想跟你结婚；看不起你，你想去哪里去哪里，全世界都知道我谈了个大学生。商忆，你在指控我的时候，能不能尊重起码的事实判断？”
&esp;&esp;季允之发泄完这一通，忽然又冷静下来。
&esp;&esp;“我是太宠着你了。为这种小事跟我分手。”
&esp;&esp;他继续别着她的下巴：“闹够没有？现在冷静了吗。”
&esp;&esp;她惊慌看着他，从他的眼神里读懂某种意味，立刻要去开车门。被攥着胳膊扯回来，狠狠咬在唇上，痛觉强烈。
&esp;&esp;“想知道动机是吗。”他低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低在耳畔，“我告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