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很久的问题：“那个水晶球，真的丢掉了吗。”
&esp;&esp;“……嗯。”她听见自己撒谎，“丢掉了。”
&esp;&esp;他的目光黯一黯。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笑一笑。
&esp;&esp;再去一次就好了。没关系。
&esp;&esp;“我后悔过。”她轻声说，“但是找不回来了……没有缘分。”
&esp;&esp;这种话伤不到无神论者：“我不信这些。”
&esp;&esp;她闷着声音笑起来。他望着她唇边那个小小梨涡，心绪柔软到无以复加。
&esp;&esp;她今天生理期。他有许多文件要补看，但还是坐在转椅上，把人搂着靠在怀里，让她倚在胸前：“疼不疼。”
&esp;&esp;“……比以前好点了。”她侧着脸，“这次不是很疼。”
&esp;&esp;手掌轻轻贴在小腹处。
&esp;&esp;这样的动作，她没办法不联想。明知他还会哄，却还是脱口问：“你说不要孩子那些话……是真的吗？”
&esp;&esp;“我不撒谎。”
&esp;&esp;“……那你就是为了我吗。”她垂着脑袋，轻声继续，“你只需要我吗？”
&esp;&esp;“人的话，”他习惯不好，空调总是往低里打，即使在她进门后调高温度，掌心也还是带着凉意，“是。”
&esp;&esp;她只问一半，又不吭声了。
&esp;&esp;他也没再说话，或许是觉得不需要进一步解释。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神情专注。
&esp;&esp;她辨认出一些单词，但原文法条太难读了，甩一甩脑袋：“交涉这些东西不会很烦吗。”
&esp;&esp;“帮人工作，有什么烦不烦。”他收回手，改揉她的脑袋，低低笑一声，“不对，是帮一一工作。”
&esp;&esp;“……别打趣我了。”商忆抬起脸，“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esp;&esp;“嗯。”
&esp;&esp;“我们专业很多方向也特别特别敏感……你看你工作的公司，叁天两头被制裁，理论上，还不让和伊朗俄罗斯什么的做生意。”她认真看向他，“科学真的没有国界吗？”
&esp;&esp;季允之居然笑起来：“我一般不想这么复杂的问题。”
&esp;&esp;她抬手给了他一拳。轻轻的一拳：“不可以想想吗？我想听你的答案。”
&esp;&esp;坦白说，也不是真对他的看法持有浓烈兴趣，她猜以他的文化水平，压根说不出什么有建设性的观点。
&esp;&esp;但是……他们之间几乎就没有过涉及彼此认知的对话。
&esp;&esp;有也是她单方面表达自己。
&esp;&esp;他总是不说。
&esp;&esp;她想听“他”的心声，这心声是什么都可以。
&esp;&esp;他真想了。
&esp;&esp;“取决于你想用科学得到什么。”他垂下眼睛，“如果只是为你自己的探索欲，不需要想这些；如果想要获得认可，看情况。一一想要什么？”
&esp;&esp;“……你想听真话吗？”
&esp;&esp;他又嗯一声。
&esp;&esp;“小时候就是单纯想成为科学家，认识你之后，变成一种想跟你更加般配的筹码。”她自己都感到不好意思，“现在，自己也不是很确定了。”
&esp;&esp;言下之意其实是，她不再为和他般配而努力了。
&esp;&esp;情绪上说完全不失落是假的。但从理性角度出发，他也认为利大于弊：“一直都很般配。”
&esp;&esp;她不应该以爱他为导向经营人生，他会避免对这种牺牲的享受。
&esp;&esp;一一的人生是一一的，他负责托举，必要时也负责托底，但唯独不该成为拖累。
&esp;&esp;季允之更新对爱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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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虽然但是，男主是个死人性格，但真的很爱很爱妹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