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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被并住手指拉近，声音很低：“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你答应和好了。”
&esp;&esp;她仰起脸。
&esp;&esp;“应该是……”他低下脸，“一一，应该是，我真的爱你。”
&esp;&esp;她猛地攥住手，呼吸节奏在这一刻终止。像不敢置信，又像已经等待太久，于是生出近乎真空的恍惚。
&esp;&esp;她原本以为这句话会用在很多崩塌或尖锐的瞬间，用以致歉、挽留或缔结婚姻。
&esp;&esp;但都不是。就在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清晨，在他即将出差、又中途折返的清晨，她甚至还穿着皱巴巴的睡裙。
&esp;&esp;“我真的爱你。”
&esp;&esp;他低声重复一遍，抬手再次捋齐她的刘海，动作轻柔极了：“一……”
&esp;&esp;她忽然退开。
&esp;&esp;“你别说了。”她低下头，心慌制止，“别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