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我一直担心，”他又回到甬道深处，她不得不放缓说话的节奏，“你发现我——会觉得——嗯——”
&esp;&esp;被重重抽送了几下，说不出话了，无助看着他。
&esp;&esp;“还好，”他抱着她倒下，在她耳侧轻笑，“能让你别有用心。”
&esp;&esp;她心里一跳，整个人都满到像是有什么东西，悄然从他的锚点溢出，流入她、笼罩她、包裹她。她抬起手，抚摸他的眉眼：“……你和二十出头的时候，一点都没有变。”
&esp;&esp;他盯着她。
&esp;&esp;最后捂住她的颈项翻过去，沉声命令：“跪好。”
&esp;&esp;她咬一咬唇。单人小床没有床架可以支撑，只能抬手摁住墙面，仰起脖颈，被硕热性器一寸寸碾开褶皱：“……嗯。”
&esp;&esp;“……小可怜。”他温热的胸膛在拥抱她，性器持续抽送，缓过来半晌，低声说不相干的话，“下次拦住我。”
&esp;&esp;拦住我，再提前一些，扼断你的苦难。
&esp;&esp;这是他唯一的遗憾。
&esp;&esp;他连自己都不共情，更没有余力共情普通人。但知道对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而言，她所经历的是多么——他不屑于叙述那些事。
&esp;&esp;唯一被他放过的是她姑丈。因为姑姑是全职主妇，表姐也才刚刚工作，又只是一条骚扰短信，没有实质性伤害，她恳求他不要追究。
&esp;&esp;她就是心软。
&esp;&esp;但他又想找个人出出气。
&esp;&esp;他想起监控里那道瘦削而乖巧的身影，却无法想象之后的几年里，她是怎么成长。
&esp;&esp;他一无所知，他严重缺席。
&esp;&esp;她感知到他忽然迅速集聚的偏执情绪，抱住手撒娇：“好胀……停一会、停一会。”
&esp;&esp;他满足她的诉求，但不完全满足。疾风骤雨中断，改为在花芯浅浅抵进旋磨：“……谢谢。”
&esp;&esp;她是喜欢这种频率的。仰着头有些舒适，疑惑嗯了一声。
&esp;&esp;“……谢谢你。”他把她的下颌往后掰，含住唇瓣，模糊重复，“一一，谢谢你。”
&esp;&esp;“什么……唔。”她发不出声，拍打他线条分明的手臂，“什……”
&esp;&esp;他好想和她说话。感谢她在那么天真的年纪、在他一无所知的际遇里，愿意记住他；感谢她在她单方面的重逢里，鼓起勇气留住他；感谢她拥有这样赤诚的爱意，并选择交付于他。
&esp;&esp;他明明就不好的。
&esp;&esp;她想要的优点他全没有，她警惕的缺点他全都有。
&esp;&esp;他好想说。但最终只是将她搂回来，吻掉她脸上的晶莹泪水，将她每一寸骨骼都紧紧拥在怀抱里：“……我爱你。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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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对不起老婆酱们，我尽力了，但是，确实不会写。。。最近根本毫无杏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