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都说不出口。
&esp;&esp;他继续说：“你的家人，会有人继续管。我答应你。”
&esp;&esp;她没有动。
&esp;&esp;“你现在可以选。”他松开手，“下车，或者留下来。”
&esp;&esp;“……什么？”
&esp;&esp;“字面意思。”
&esp;&esp;他无法忍受，他迫切想要剪除某些东西；尽管他根本还不确定那是什么。
&esp;&esp;她像是终于回过神。咬咬唇，慢慢从他腿上离开，缩到另一边门侧。
&esp;&esp;也抬起手。
&esp;&esp;他靠着后座，并不阻拦。
&esp;&esp;她的手心碰上车门内把手的冰凉温度。她深知那是离开他的关卡，而门外正是她从前无数次幻想过的人生：富有、自由、令人艳羡，以及可能性。
&esp;&esp;掌心向下。
&esp;&esp;只有几不可闻的轻微声响，倒数着选择的时间。
&esp;&esp;就在关卡即将打开的一瞬——
&esp;&esp;女孩子猛地回过头，而男人伸出手。
&esp;&esp;两个人同时拥抱对方，并精确无误地找到唇瓣；也同时带着对彼此的埋怨——一个理性明白是爱情持续生长，所以迁怒；一个尚且不知究竟是何物萌芽，却也直觉大难临头；最后妥协吻住对方。
&esp;&esp;无论多么不情愿看见月亮升起来，夜晚依然会用以亲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