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她垂眸望着护住自己的有力手臂，“……你喜欢我什么？”
&esp;&esp;她以为这至少要花费一定时间才能有答案，但不需要。
&esp;&esp;他答：“我见过你吃过很多苦的样子。”
&esp;&esp;她不明白。想要回头，被张开的拇指和食指固定脸庞：“但现在我不乐意。”
&esp;&esp;“答非所问。”她眨眨眼睛，视线落在五线谱上，“我问的是——”
&esp;&esp;“希望一个女孩子每一分每一秒都顺遂，难道不算爱吗？”
&esp;&esp;她回了沉默，漫长的沉默。但被抱进怀里时暴露情绪，目光是飘忽而湿润的：“我听不懂。”
&esp;&esp;“那我重新说。”
&esp;&esp;他拨开她的刘海，轻声重复：“我希望，在这个世界上的每一秒钟，你都感到幸福。”
&esp;&esp;她受不住，她像听见敌军吹响号角：“……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esp;&esp;“所以这只是目标。”他慢慢说，“‘尽可能’是行动纲领。有什么问题吗？”
&esp;&esp;她望着他，负隅顽抗：“这是疼爱——是长辈对小孩那种——”
&esp;&esp;真行。
&esp;&esp;他想翻白眼，但这破坏气氛。最后伸手取下她身后的ipad，用笔迅速写：then&esp;i&esp;won&039;t&esp;touch&esp;the&esp;wrong&esp;pce&esp;with&esp;the&esp;wrong&esp;an
&esp;&esp;（如果是长辈，我就不会用不该使用的器官触碰不该触碰的位置。）
&esp;&esp;她看清楚，猛地捂住双眼：“流氓！”
&esp;&esp;“我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他纵容她目光的逃避，靠近耳朵，“正视它，正视我的感情。好不好？”
&esp;&esp;还没有逼到许可的答案。但她的耳垂蔓延着他熟悉的红晕，于是再接再厉：“昨天已经正视过欲望，对吗？你睡得很好，没有哭；你踢被子，但不是做噩梦。”
&esp;&esp;“够了……够了。”她的手指岔开一条缝，红着脸瞪他，“你催我干什么啊。难道我还能跟别人谈恋爱吗？”
&esp;&esp;他伸出食指，抵住她的唇。
&esp;&esp;“不是不能有‘别人’，”严肃纠正，“是必须‘你和我’。明白吗？”
&esp;&esp;“……你要是在古代，肯定就是养童养媳那种人！”她忽然又理直气壮，理直气壮地叉腰，而后批判，“把我骗来，就是为了干这些事！”
&esp;&esp;“那是谁骗我妈一切都好？”他把她抱紧，“为什么愿意来？为什么不想回家？还有——”
&esp;&esp;“我说‘正视欲望’，除了我对你的，”舌尖抵到耳尖，“还有你对我的。湿润是什么感受，昨天明白了对不对？”
&esp;&esp;“我还会重复很多次。”
&esp;&esp;她别开脸。
&esp;&esp;这无异于将颈项拱手相让。于是，唇瓣顺利贴到动脉旁：“等你回家，或许就会明白思念是什么感受。”
&esp;&esp;“还是已经明白了？”
&esp;&esp;她是不会回答这种问题的。他不逼问，但沿着修长脖颈吻下去，含住锁骨：“我真的很想你。我想你长大，想见到你，最想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长大——”
&esp;&esp;“……不要说了。”她终于求饶，“不要说了。”
&esp;&esp;“……我会好好想的。”她低头，看着他的鼻骨埋在自己的胸口，“让我想想……”
&esp;&esp;“一秒钟过去了。”
&esp;&esp;他抬起头：“想好了吗？”
&esp;&esp;她被逗笑，抬手搂住他脖颈：“什么嘛。”
&esp;&esp;“让我亲一下。好不好？”
&esp;&esp;她疑惑地看着他。接吻还需要申请吗？昨夜已经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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