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做这种事。从现在开始,我要一点一点教她怎么尊重人。”
&esp;&esp;“唔。”他只是应了一声,随口接话,“其他好说。戏子给我女儿当玩具没有什么问题吧。”
&esp;&esp;商忆尖叫:“季允之!”
&esp;&esp;她错愕、失望而伤心地望着他。
&esp;&esp;他意识到说错话,抿一抿唇。
&esp;&esp;“你们……”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再同他分割“你和我”,这时候却依旧感到灵魂深处某种不同,无法被爱稀释融合的不同,“……你也是这个样子的。”
&esp;&esp;“是。”
&esp;&esp;他明明什么都懂,否则何至于用如此坦荡的目光回望:“你是我的妻子。”
&esp;&esp;你是我的妻子,所以你也可以戏弄他人。
&esp;&esp;他没有说,他掩藏劣根性。因为爱,他保持沉默。
&esp;&esp;“……我的孩子,我的女儿,”她重复,“我不允许。”
&esp;&esp;他原本持续沉默,最终在她倔强的神情里,再次妥协:“好。”
&esp;&esp;她抱着枕头静坐在一旁,看他给她点灯。安静半晌,低声开口:“你从来不会觉得这样有问题吗?”
&esp;&esp;“不会。”
&esp;&esp;他还是不装:“岑晨澄也喜欢过一个明星,年年上春晚唱歌。忘了几岁生日,那个男生被叫来家里,跪下驮着她走。我在场。”
&esp;&esp;商忆别开脸。
&esp;&esp;“一一……”
&esp;&esp;“对不起。”她有些局促地站起来,“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吧。但是小唯一——”
&esp;&esp;“我去说。”
&esp;&esp;他温柔望着她,重复:“我会说。现在,我也希望她可以变成你想要的模样。”
&esp;&esp;“……有哪怕一点点,是因为觉得我是对的吗?”她小声、再小声问。
&esp;&esp;“没有。”
&esp;&esp;他没有犹豫,却又接上:“是因为我真的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