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伊芸表情一顿,动动鼻子仔细闻了闻。
&esp;&esp;呛?不呛啊…
&esp;&esp;这香之所以是京城最好的,就因为味道不重,烟味不呛,卖得价可高了。
&esp;&esp;整个祠堂这么多人都点着,也只有淡淡的香味,还怪好闻的呢。
&esp;&esp;五妹鼻子这么敏感?
&esp;&esp;思及此,余光扫了眼身旁捂着胸口,想呕又呕不出来,只能使劲咽回去的谢菱君。
&esp;&esp;伊芸凤眼一眯,更觉不对劲…
&esp;&esp;五妹这样儿,有点眼熟啊,怎么和她当年怀老三老四时那么像?
&esp;&esp;头晕目眩、鼻子敏感、泛酸反胃、干呕……
&esp;&esp;这不都是有孕的反应吗!
&esp;&esp;伊芸呆怔,脑袋好像被雷劈了一样,震惊的双眸扫了眼还不明真相的众人,又把眼睛幽幽投向女人的肚子。
&esp;&esp;她又生出,只有自己窥得真相的成就感,还夹杂着万分的欣喜。
&esp;&esp;唯独没有出大事的惶恐。
&esp;&esp;看向谢菱君的眼神仿佛都透着光,越看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
&esp;&esp;就是不知道是谁的,哎呀,不管了,反正她要当奶奶了。
&esp;&esp;伊芸徜徉在自己的幻想里,没控制住表情,不知不觉竟咧着嘴傻笑起来。
&esp;&esp;时不时还传出几声低笑,放在这个环境中,多少有点瘆人了。
&esp;&esp;滢珠当即捅了她一下,冲她瞪了瞪眼。
&esp;&esp;刚才她和谢菱君在后面戚戚喳喳,前面都听得见,兄弟几个想回头也不方便,只好生生忍下来。
&esp;&esp;现在好不容易等到结束,刚回头,就见小姑娘拉着丫鬟的手,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esp;&esp;她微弓着腰,脚步有些踉跄,手绢捂着嘴,光看背影,也能看出她不舒服。
&esp;&esp;哥儿四个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只能看到茫然和担忧。
&esp;&esp;丁伯嘉招手叫来昌乐,让他去找灯儿打听清楚。
&esp;&esp;见他跑远,四兄弟也离开祠堂,来到丁仲言的书房,房门关闭,丁伯嘉扫了眼窗外,确定无人后才问他。
&esp;&esp;“怎么回事?你衣服也没换,怎么还在门口碰见他了?”
&esp;&esp;丁仲言冷哼一声,从大衣内兜里掏出一封信件,扔在桌面上,挑着下巴冲他们道:“打开看看,你们就全明白了。”
&esp;&esp;丁伯嘉就近拿过拆开,一目十行看完后,脸色瞬间冷下来,沉默不语传给两个弟弟。
&esp;&esp;双胞胎传阅后,表情如出一辙,黑得难看。
&esp;&esp;丁季行最沉不住气,把信纸扔在桌上,一锤敲下去。
&esp;&esp;怒气声声地:“他疯了吧!大哥早就警告过他,不许再放印子,他不听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敢和南边勾结上了,他是不知道二哥和南边的恩怨?非得把整个丁家都拉下去才甘心吗!”
&esp;&esp;“这对他有什么好?”
&esp;&esp;丁叔懿让他小声点,用打火机点燃信纸,看着它燃成灰烬,才冷声说:“他只要能得着钱,还在乎什么?满肚肥肠的蠢货,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
&esp;&esp;可他又好奇:“不过,他怎么和南边人联系上了,这我还真想不到,他是故意的?”
&esp;&esp;不是丁叔懿有多相信丁老爷,而是他认定丁老爷再贪再花,但没那个胆量和脑子,敢去和其他军阀勾联。
&esp;&esp;不说别的,丁仲言绝对不会放过他。
&esp;&esp;甚至会大义灭亲,率先办了他!
&esp;&esp;果然,丁仲言往椅背上一靠,长指抵在唇边,讥讽一笑:“他没这个胆子,不代表别人没这个心眼儿,丁继存什么德行,打听打听全京城谁不知道。”
&esp;&esp;“没想到,姓江的那小子,还真敢把手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