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姚广孝可能跟明教有联系!”
朱标听到这话,才反应过来,之前听吕氏吩咐的人除了吕氏自己带过来的侍女之外;剩下的被发现之后就吞毒自杀了;很明显就不是正常的宫女。
朱标朝着陆白棋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他看了看陆白棋,又看了看还在朱雄英怀里哭的的朱允炆,心底暗叹一声;‘看来这件事还是得跟父皇说!”
“小棋,孤就先走了,雄英和允炆你一定要看好了,不能让他们....”
“大哥,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听到陆白棋的保证之后,朱标随后看了眼两人,起身出了房门;直奔皇宫而去;
而刚刚还呜咽的朱允炆,在听到朱标离开之后,眼泪瞬间像泉水般从眼眶涌出来;直接打湿了朱雄英的衣衫;
陆白棋看着这一幕,苦笑一声:”雄英,你带着允炆下去吧,让他静静!“
朱雄英漠然的点了点头,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看的陆白棋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看着两人离去;他暗叹一声,也消失在了房中;
而另一边,朱标火急火燎的回到皇宫,直奔御书房而去;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黄狗儿;
黄狗儿在见到朱标进入德庆侯府的时候,本来打算跟上去的,但是想了想还是决定在外边等着;
他见到朱标出来;看着他急切的模样,也没敢上前搭话,只是的身后默默的跟着;
直到回到皇宫,来到御书房门口;黄狗儿像是猜到什么,并没有跟着进去,而是在殿外等着;
殿内的情况和他猜的差不多;
朱标刚刚走进大殿,就看见座位上坐着的父皇和身旁的朴不成,他随即看向朴不成;
”朴不成,你先出去,孤有些事情和陛下谈!“
朴不成看着朱标着严肃的模样,想的没想,直接地跟两人告退离开了御书房。
朴不成出来看着在殿外等着的黄狗儿,本来还打算问些什么的,但是黄狗儿直接识相的越过他,然后把殿门关上了;
这下,黄狗儿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和朴不成的差距;
见状,朴不成撇了撇嘴,心中刚刚好奇的心思,瞬间被黄狗儿的一盆凉水也浇灭了;
朱标在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这才走到朱元璋的身旁;把之前的信件交给朱元璋;
等朱元璋看完之后,只听他喃喃道:“怪不得这个和尚不接咱封给他的官职呢!这和尚也是个怪人!”
听到朱元璋的话,朱标不满的看了他一眼,但是回过神来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父皇好像知道些这个事情;
“父皇,你知道这件事情?”
朱元璋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你以为锦衣卫是干什么的,他们能告诉你,就不能告诉咱了?”
闻言,朱标瞬间反应过来,他现在完全被这件事冲昏头脑了;脑中一直在想这件事了,其他的事情全部被抛在脑后了;
“不行,这样可不行!”
“父皇,既然这件事您知道的话,你知道这个逃虚子的身份吗?”
朱元璋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摇头,
随后,朱标把刚刚陆白棋跟他讲的从头到尾,一字不落的又跟朱元璋讲了一遍!
“姚广孝?席应真?明教?“
朱元璋在嘴中呢喃着,不过在呢喃席应真的名字时,不自主的摇了摇头;
他看向朱标,示意他坐下说;
朱标见状,也知道自己有些急躁了;顺着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大口;
看到朱标平静下来之后,朱元璋这才开口说了起来;
”标儿,明教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咱已经让毛骧去查了;等到毛骧传回来准确的消息之后,就能把明教的人一锅端了!“
朱元璋语重心长的安慰着;
朱标听着朱元璋的话,心情倒是缓和不少;“父皇,那那个姚广孝那边?”
“姚广孝那边你也不用担心了,那个臭小子不是说姚广孝的师傅正在找他吗?”
他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席应真非常不简单,他总感觉席应真这个名字非常熟悉,像是在哪里听到过一样;但是却始终想不起来;
朱标看着自己父皇这么自信的样子,也不再说什么,
“标儿,吕氏那边你打算怎么处理?”
听到吕氏,朱标的心中就有怒火中烧,这个吕氏他是必须要杀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