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卿羽尘突然想到：“那我在九重天最后一层看到的未来，就不会发生在阿甲身上，而是发生在我身上？”
&esp;&esp;系统回答：“恐怕是的。”
&esp;&esp;即使是在识海中，卿羽尘也感到了遍体生寒。
&esp;&esp;系统见他脸色很不好，就安慰他：“你现在不是还没有施咒嘛，你现在仍然是主角。如果你后悔了，可以不换。”
&esp;&esp;卿羽尘沉默了，如果不换，那他之前那些努力都是为了什么？阿甲又该怎么办？
&esp;&esp;他斩钉截铁地说：“换！我都做到这一步了，岂可半途而废。”
&esp;&esp;不过，在正式施展换命术之前，他还需要做一些事情：“系统，你能把全部的天条发给我看看吗？”
&esp;&esp;系统不解：“你这个时候看天条有啥用？”
&esp;&esp;卿羽尘回答：“既然未来的厄运躲不掉，那么至少要为自己争取一下。神族既然花时间给阿甲定罪，而不是直接抓捕他，就代表天族还在乎脸面，至少他们想维护表面的‘正义’。我就根据他们的法律，为自己辩护。”
&esp;&esp;“你倒是很有想法。”系统说，“不过天规天条有四千四百四十四条，这么多，如此短的时间你看得完吗？”
&esp;&esp;卿羽尘：“…………”
&esp;&esp;确实，他在现世的时候，最害怕读冗长枯燥的条款。
&esp;&esp;系统见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看不完：“罢了，我把跟夜宇皓这次获罪有关的条款单独拎出来，发给你。”
&esp;&esp;卿羽尘向系统连声道谢。
&esp;&esp;系统把有用的天条整理出了四十条，以漂浮文字的形式呈现在卿羽尘的识海里，什么时候他需要看了，只要进自己的识海，就能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