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女儿要留下便留下,大不了她照顾女儿和外孙一辈子。
可如今……
她竟有些容不下这个孩子了。
且不说这个孩子昭示着桑榆曾经的苦难,就说他身负的血脉,有朝一日大白于天下,不单孩子会被武林众人群起而攻之,她的桑榆怕是也不能独善其身。
仅仅是这一时半刻,月芙蕖心中就有了一个重大的决定,那便是……无论如何,这个孩子万万不能留!
未免夜长梦多,月芙蕖恨不得自己此刻就回到月影宫,早把此行的目的忘得一干二净。
月芙蕖当即就要返回月影宫,萧然对于她雷厉风行的行为感到不解,“前辈?”
但是月芙蕖仿佛当做没他这个人似的,径直越过他往门外走去,他有些自讨没趣便低下头想事情。
不知怎的,尽管月芙蕖和萧然之间的误会解除了,可她对这个年轻人就是喜欢不起来。
后来月芙蕖把归结为母女眼光一致,自己女儿不喜欢的,自己不喜欢很是正常。
正当萧然在心里消化桑榆是月影宫大小姐的这一事实时,早已走远的月芙蕖去而复返。
月芙蕖一脸严肃开口道,“萧然是吧?我今日和你所聊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若有第三人知晓,我必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萧然愣了楞神,随即做辑道,“晚辈明白。”
像是不放心,月芙蕖又加了一句,“就算你师父也不能说。”
萧然为了让月芙蕖安心,只好起誓道,“今日之事,晚辈若是向他人透露只言片语,他日,便让晚辈身首异处。”
随即,月芙蕖满意地点头,又风风火火地离开了,临走时还碰上先前离去的衡山掌门。
“阿芙,你去哪?不品酒了?我这可是十年佳酿啊……”
月芙蕖抛下一句,“我有急事,你将十年佳酿打包送去月影宫,就当做是祝贺我寻回女儿的贺礼了。”
敢怒不敢言的衡山掌门,“……强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