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水言辞犀利,直接就将此事上升了一个高度。
陈兰听到这句话吓得脸色一白,当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带了些哭腔,“驸马恕罪,此事和我妻主无关,都是我的错。”
他对自己妻主倒还算真心。
“还不快把你们主子扶起来,伤得重不重?”
阮清“虚弱”的被侍从扶起,微微俯身道谢,“多谢驸马相救,清感激不尽。”
一缕青丝散落在身前,他伸手别在耳后,手抬起的时候露出手臂上的青紫。
说完他双眼含情脉脉的看着桃姝,她莫名想到了一句话,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桃姝有些别扭的移开视线,可别这样啊
她本身是想叫太医检查一下他身体状况,看一下有没有哪里被打坏了。
可他一副不愿把事情闹大的样子,说是此事传出去终究于名声有碍。
虽说他是受害者,但是流言猛于虎。
有的人听到传言只会觉得定是这个男子自己不检点,要不然怎么会被人家正夫打。
桃姝点点头,一旁胆战心惊的陈兰连连保证自己不会说出去一个字,得了她的允准后快速狼狈的离开了。
只不过他回去之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且不说桃姝代表的长帝卿府会对王将军一脉疏远,更何况他得罪了阮清。
阮清隐蔽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侍从。
“那你这一身伤”
“清自己处理一下就行,不知可否借驸马的地方一用。”
那回家处理不是更好。
像是看出桃姝的疑惑,阮清身边的侍从开口说道“驸马有所不知,我家主子在家中挨打是家常便饭之事,丞相对公子家教极其严苛,若是就这样回去了,说不定又要打主子了。”
侍从话音刚落,阮清就斥责道“多嘴,谁让你说这些的?”
桃姝没想到阮清在家中竟然过的这么惨,她看向阮清的目光多了几分怜惜。
桃姝把人带到了从前微生岫住过的宫殿,门口看守的侍从看见她恭敬的行礼。
偏殿内,阮清侍从拿出随身携带的药递给桃姝不等她说话就直接走了。
空旷的宫殿中只剩下她和阮清二人。
阮清面带羞涩看着她,伸手就要解开自己的腰带。
“等一下!我觉得还是叫别人来帮你上药比较好,我给你上药不太合适。”
她话音落下,腰带也掉在了地上。
没有了腰带的束缚,阮清的衣领松散开,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阮清似乎也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我以为你是想”他羞红了脸,手握住自己的领口,很是慌乱无措。
她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迅速别过头“你你快把衣服穿上,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他捡起地上的腰带,难过的问道“驸马既然不:()老婆,你选我还是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