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人可是活的。”
&esp;&esp;于是。
&esp;&esp;两个人走到了大司马府西北角最偏僻的一个角落。
&esp;&esp;韩安白上墙爬屋习惯了,爬上树,然后一跳跳到了墙上,还连忙招呼之桃。
&esp;&esp;“快点快点,不要让他们发现了。”
&esp;&esp;之桃哭唧唧的抱着树一点点往上挪。费了半天劲,愣是没往上挪动一毫米。
&esp;&esp;“小姐,我爬不上去呀。”
&esp;&esp;“算了算了,那你在这里好好等着我,我自已去吧。”说完,韩安白一跃而下。
&esp;&esp;之桃看着眨眼就没有人影的小姐,差点留下两行面条泪。
&esp;&esp;裴玄黓那儿,朱刚捷正一副请罪模样的跪在他面前。
&esp;&esp;“值班兄弟一时没留意,让少夫人跑了。下官马上派人把少夫人带回来。”
&esp;&esp;裴玄黓停下笔,“她往哪个方向去了?”
&esp;&esp;“看样子是往诏狱那边。”朱刚捷说。
&esp;&esp;裴玄黓用食指轻敲了几下桌面,然后嗤笑了一声。
&esp;&esp;“派个人暗中跟着她,别让她惹出事儿来。”
&esp;&esp;嫁到大司马府,去诏狱攀关系……
&esp;&esp;罢了,就让我那好表兄,好好招待招待你吧。
&esp;&esp;不出裴玄黓所料。
&esp;&esp;韩安白在诏狱大门口碰了一鼻子灰。
&esp;&esp;钱也塞了。好话也说了。
&esp;&esp;看守诏狱的人刚有点松口的迹象。有个人不知道在他们耳边叽叽咕咕的说了什么,转头就开始赶韩安白。
&esp;&esp;“你快点离开吧,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esp;&esp;“不是,咱们不都说好了可以进吗?”韩安白憋着气,还是只能默默低头。
&esp;&esp;“谁跟你说好了,快点走吧你。”
&esp;&esp;韩安白无法,只能扯虎皮做大旗,“我可是裴中郎将新娶的夫人,还得叫你们大人一声表兄呢。”
&esp;&esp;可谁知,韩安白这话说完,另外三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esp;&esp;“哎哟,还新娶的夫人,怕是也不咋得宠吧。”
&esp;&esp;“可不是嘛,真是裴中郎将一家人的话,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esp;&esp;韩安白被他们笑得满脸黑线,愣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esp;&esp;其中有一个人拿起手中的银两抛了抛,开口说“看在你这么大方的份上,就跟你说说,你堂堂裴中郎将的夫人,难道不知道裴中郎将跟我们大人可是不死不休的关系啊。”
&esp;&esp;“……!”这下韩安白彻底目瞪口呆了。
&esp;&esp;韩安白一直以为裴玄黓姑姑家,也跟大司马一样,是因为不喜欢她,所以才没参加婚礼。
&esp;&esp;但她万万没想到,这怎么还有私人恩怨呢?
&esp;&esp;韩安白离开了这个被人嘲笑的地方,头上气得头都大了一圈,像是在上面被浇了一盆汽油,呼呼冒着火。
&esp;&esp; 搬运工
&esp;&esp;这个裴玄黓,不帮自已忙,没用就算了。竟然还能拖后腿儿?
&esp;&esp;但秉持着跑都跑出来的打算,她决定去名作鉴赏馆看看。
&esp;&esp;这可是她费尽心血才开起来的地方,被封的不明不白的。
&esp;&esp;另一边,朱刚捷已经打探好了消息。
&esp;&esp;“回禀裴中郎将,少夫人舅舅一家被下入诏狱是因为犯了大不敬之罪。据说直达天听,皇上亲自下旨。”
&esp;&esp;裴玄黓琢磨着这里边的逻辑。
&esp;&esp;皇上把人舅舅家压到了牢里,转头就让韩安白嫁到自已家。
&esp;&esp;这是在玩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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