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这个人,可真是把所有人都利用到了极致。
&esp;&esp;当年的她,不过是一个落魄书生。如果不是飞上枝头娶了一个小小京官之女,又哪里来的人脉一步一步爬上来。
&esp;&esp;可惜呀,自已的娘亲给不了她,太大的助益。
&esp;&esp;等这份利用到头了,转头攀上了更高的枝。
&esp;&esp;韩夫人的娘家可是当朝的二品官员。韩丞相之所以能成为韩丞相,韩夫人的娘家,可谓是帮了不少的忙。
&esp;&esp;韩夫人被韩安白的话气满脸通红。她咬牙切齿的说,“不管怎么说,咬人的狗还是应当一律打死的好。”
&esp;&esp;韩安白听到这话反倒是笑盈盈的,“可惜呀,这条狗有了新的主人了。而且过得还不错。”
&esp;&esp;说完韩安白侧头看向在一旁看热闹的裴玄黓。
&esp;&esp;娇滴滴的喊着,“相公,你陪人家去看看人家的亲娘可好,这里呀,总是听不到人话,满屋子都是狗叫声。太吵了~”
&esp;&esp;裴玄黓在这件事情上倒是没有跟韩安白唱反调,他放下茶杯站起身对着韩丞相行了个礼。
&esp;&esp;“失陪了。”
&esp;&esp; 剑拔弩张
&esp;&esp;两人来到后院的祠堂。
&esp;&esp;裴玄黓跟随着韩安白进去,对着韩安白亲生母亲的排位上了炷香。
&esp;&esp;上完香,裴玄黓看着韩安白的神色有些郁郁,没有了刚来时那么精神。
&esp;&esp;他十分体贴的说,“我去外边院子等你。”
&esp;&esp;“谢谢!”
&esp;&esp;韩安白看着裴玄黓离开并关上门,才抬头看着上面的牌位。
&esp;&esp;“多谢你把我带到这个世上,虽然我们母女之间的缘分只有短短几分钟……”
&esp;&esp;……
&esp;&esp;裴玄黓来到后院的凉亭上坐着。直到现在,他才能真正的静下心思考今天发生的事情。
&esp;&esp;安宁公主今天的计划失败了,肯定还会有后手。不知道他有打算怎么对付这个蠢女人。
&esp;&esp;一直以来他都不太了解韩佳人的各种处境,直到韩安白嫁过来,他才发现,说到底韩安白也不过是个可怜人。
&esp;&esp;在回门被人针对,被父亲无视,被父母嘲讽。
&esp;&esp;这种经历,让他突然联想起当初送给自已面具的那个小姑娘。
&esp;&esp;那个小姑娘也是身世悲惨,母亲死的早,父亲忽视他,所以才年纪轻轻的自已做面具去集市上摆摊卖。
&esp;&esp;可惜的是,那件事过了之后,他的伤还没养好,就被父亲直接带到了前往西北的路上。
&esp;&esp;一去就是这么多年。
&esp;&esp;直到回来后再让人打听当初那个小姑娘的消息,早已经杳无音讯了。
&esp;&esp;就在他思考的途中。
&esp;&esp;突然出现了一个吵吵嚷嚷的声音。
&esp;&esp;“听说那个水性杨花的贱蹄子回来了?”一个年轻的女生说。
&esp;&esp;“可不是吗,我听阍人说的,刚刚去前院打听了一下,听说那个贱蹄子还把娘气的不轻呢。”一个公鸭嗓的男生说。
&esp;&esp;“倒是想看看她尾巴准备往哪儿翘,嫁了个人胆子肥了竟然敢跟娘吵架!”说着这个女生大喊了起来。
&esp;&esp;“韩安白,韩安白,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皮子,出来,别让我们到处找你。”
&esp;&esp;在凉亭上坐着的裴玄黓听到这种称呼,眉头直皱。
&esp;&esp;通过两人的对话加上他以往对丞相府的了解,想必这两个人应当是丞相府的二小姐跟大公子。
&esp;&esp;书香门 恶心
&esp;&esp;韩安阳看见韩安白,就像黄鼠狼看到鸡一样。
&esp;&esp;“韩安白,你偷男人都偷到家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