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休了,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
&esp;&esp;韩安白顿了顿,“我说这话只是给你提个醒,你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跟我说,不用藏着掖着。你愿意纳妾,你就纳。几房都无所谓。只要别牵扯我。”
&esp;&esp;裴玄黓盯着韩安白。感觉这个女人这话说的挺冷血的。
&esp;&esp;他冷笑一声,“你说这么多,目的究竟为何?”
&esp;&esp;韩安白眨了眨眼,然后轻笑了几声。
&esp;&esp;话说到这份上了,她也不介意多解释几句。有些事情还是说明白的好。
&esp;&esp;“裴中郎将是个聪明人,不会不懂我的意思吧?
&esp;&esp;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说,我所求,乃一生一世一双人。
&esp;&esp;如果裴中郎将确定自已做不到,那我们可以永远保持这样的君子之交。”
&esp;&esp; 赌了
&esp;&esp;裴玄黓轻声重复着那一句“一生一世一双人”,他面具下嘴角勾了勾。
&esp;&esp;随即他说道,“既然你都说了,那便依你。”
&esp;&esp;“君子一诺,五岳为轻。”
&esp;&esp;“承君此诺,望守一生。”
&esp;&esp;韩安白抬起手,想与裴玄黓击掌为誓。
&esp;&esp;裴玄黓抬手与她三击掌。
&esp;&esp;做完约定,韩安白那拉着的脸才慢慢扬起微笑。
&esp;&esp;“行了,既然这个说开了。那刚刚的赌还没打完呢?赌不赌?”
&esp;&esp;裴玄黓看着韩安白那神采奕奕的小脸儿。
&esp;&esp;想着,如果自已赌输了,跟着她一块儿去见识见识让她流连忘返的凌音坊。去听听她那难以割舍的小曲。
&esp;&esp;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esp;&esp;至于如果被他爹知道的话……
&esp;&esp;裴玄黓看了看韩安白,到时候就说她把自已带坏了。
&esp;&esp;他爹不可能会揍韩安白的。
&esp;&esp;就只能让这个始作俑者委屈一下,挨几句骂、被瞪几眼也不是不可以吧?
&esp;&esp;裴玄黓想通了后,轻笑着说,“好。那便赌!”
&esp;&esp;“一言为定!”
&esp;&esp;“一言为定。”
&esp;&esp;可惜的是韩安白没有能力听到裴玄黓的心声。
&esp;&esp;如果她知道裴玄黓准备拿她当打箭牌的话,她可能会跳起来给裴玄黓膝盖一脚。
&esp;&esp;顺便骂一句,“真是个狗男人!”
&esp;&esp;……
&esp;&esp;两人看了一会儿有关名作鉴赏馆的事情,觉得差不多就离开了。
&esp;&esp;两人慢慢走着,虽然没有什么太亲密的举动,但之间的氛围还是不错的。
&esp;&esp;一些好奇两人之间关系的人就偷偷打量她们。
&esp;&esp;等两人过去之后,才敢跟旁边的人交头接耳。
&esp;&esp;“看样子两个人好像关系还不错,没有闹掰呀?”
&esp;&esp;“韩安白不是去凌音坊了吗?裴中狼将这绿帽子戴的这么安稳呢?”
&esp;&esp;“你们这消息也太落后了。韩安白根本就没有去凌音坊啊。”
&esp;&esp;“可是所有人都说她去了呀!”
&esp;&esp;“那谁能说出她亲眼见到了?你想想韩安白这人,当初她都能为了赌博这件事去告官,要是这件事把她惹急了,你说她会不会把所有胡说八道的都告了?”
&esp;&esp;“好像没人说她亲眼见到哈?那这个消息怎么传出来的?”
&esp;&esp;“管她怎么传出来的,我现在更心疼我的钱,那个安宁公主真的是没长好心!”
&esp;&esp;“安宁公主又怎么了?”
&esp;&esp;“你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