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手握重拳,无论在哪边儿,对我来说都是十分危险的,此时应当持身中立才能够获得一丝生机。”
&esp;&esp;“也是,皇帝老头现在就对你忧心忡忡的,还巴不得把你这一身衣服扒了,让你回去种地。那皇权斗争我们就在旁边看着吧。看看到时候……”
&esp;&esp;说着说着,韩安白叹了口气。
&esp;&esp;裴玄黓现在谁都不支持,等哪天哪个皇子真的登了基,估计看裴玄黓也是不顺眼的。
&esp;&esp;但是如果公开表示支持的话,如果站错了队……那可能就是全家人头落地的结果。
&esp;&esp;就算站对了。卸磨杀驴这种事儿,皇家人干的还少吗?
&esp;&esp;想着想着韩安白越想越忧心忡忡。
&esp;&esp;感觉自已就这么莫名其妙,被皇帝老头一直圣旨带入了一个很深的漩涡。
&esp;&esp;两人在马车上慢悠悠的往回走。
&esp;&esp;裴玄黓听到韩安白唉声叹气的,觉得有点好笑。
&esp;&esp;“怎么了?替我犯愁?”
&esp;&esp;韩安白抬起头,定定的盯着裴玄黓看了一会儿。
&esp;&esp;“嫁给你可真不是个好买卖。原本我在街头巷口卖个面具就能生活。嫁给你之后,摊子越铺越大,仇人越来越多,随时随地小命就能不保。唏嘘……”
&esp;&esp;裴玄黓面具下的眉毛挑了挑。
&esp;&esp;“娘子这是后悔嫁与我为妻了?”
&esp;&esp;韩安白唏嘘摇头。
&esp;&esp;“倒也不能这么说。圣旨我也反抗不了。不过我要是没这圣旨,指不定我现在左拥右抱的,日子美着呢。也不用担心,随时随地掉脑袋。”
&esp;&esp;裴玄黓被她给气笑了。
&esp;&esp;“你还想左拥右抱?”
&esp;&esp;韩安白嘿嘿一笑,“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我就这么随口一说,既然已经发生的事情,哪能再反悔呀。”
&esp;&esp;裴玄黓哼了一声,什么话都没说。
&esp;&esp;韩安白看着裴玄黓有点生气,在心里偷偷摸摸的乐。
&esp;&esp;感觉把裴玄黓惹生气,再去哄他,好有成就感。
&esp;&esp;韩安白挪了挪屁股,坐到了裴玄黓旁边,替他捏起来刚刚自已做过的肩膀。
&esp;&esp;“相公,你可是我超级喜欢的人。这辈子除了你,我谁都不爱。肩膀酸不酸,我给你揉揉。你别生气了~”
&esp;&esp;“相公,你说句话呗~我的力气够不够大,需不需要再重点?”
&esp;&esp;“相公,你我之间的情谊就有句诗词形容的特别好。
&esp;&esp;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esp;&esp;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esp;&esp;说完,裴玄黓诧异地看向韩安白。
&esp;&esp;“没想到我们以大字不识一个闻名京城的韩大小姐,竟然还是个才女。”
&esp;&esp;韩安白抽了抽嘴角。一时间不知道裴玄黓这是在夸她还是在损她。
&esp;&esp;“咳咳,我也不能白认识搬运工啊,这不是我写的,这是听搬运工说的。”
&esp;&esp;“搬运工写出来的?”
&esp;&esp;韩安白连忙摆手,“不不不,她也不知道是谁写的,就是无意间听到的。”
&esp;&esp;裴玄黓挑了挑眉。
&esp;&esp;“看来你和搬运工的关系相当好啊。能闲聊聊到这种份上。”
&esp;&esp;韩安白立刻闭嘴了,在这件事情上她有点心虚,说多错多。
&esp;&esp;于是韩安白殷勤的给裴玄黓锤起了肩膀。
&esp;&esp;“相公~力道如何?”
&esp;&esp;裴玄黓哼笑了一声。
&esp;&esp;“没吃饭啊,力气再大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