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静枫被裴玄黓盯得有点不自在,他能坚持把曲子唱完全是多年的经验和职业道德在支撑着他。
&esp;&esp;韩安白倒是十分捧场,在静枫一曲完结的时候鼓起了掌。
&esp;&esp;裴玄黓看着两个人对于曲子讨论的津津有味。他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esp;&esp;既然最重要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在这里呆着又有什么意思?看着两个人在那儿说话,还不如回去跟自家小媳妇儿贫两句嘴。
&esp;&esp;外边的想要偷听的人时不时路过一下,有事没事换个人,但是无论怎样趴在门口听都没有听到房间里几人讨论其他东西的声音。
&esp;&esp;最终打探消息的人听到韩安白和裴玄黓要离开,连忙跑开了。
&esp;&esp;等韩安白裴玄黓两人离开之后,偷听消息的人回到媚娘那里。
&esp;&esp;“小娘子,他们好像没有什么异常,就是韩安白带着裴玄黓过来听曲的,没听到他们说什么有的没的。”
&esp;&esp;媚娘哼笑了一声,“韩安白一个有夫之妇带着自已的丈夫来这种地方可真是开天辟地的头一人,真不知道该说她是心大还是该说她脑子有问题。算了,懒得管这种蠢人。既然这样的话,继续派人盯着静枫,我不相信他这段时间鬼鬼祟祟的打探消息,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
&esp;&esp;静枫想做什么她一时半会儿的不知道,但是仅凭静枫一个人肯定做不了什么,静枫认识的人里边唯一一个可能帮静枫做事情的肯定就是韩安白了。
&esp;&esp;他们今天晚上见面不见得什么都没说,有可能只是没打探到,不过韩安白那边他没法派人去打探消息,静枫这边必须得盯牢了,她总感觉这件事情不是什么好事。
&esp;&esp;两个人离开,回到大司马府。
&esp;&esp;韩安白着急着让裴玄黓把信交给她。
&esp;&esp;裴玄黓拿出信在手里晃的话,对着韩安白说,“娘子就这么接受一个陌生男人的信,你不把我这个丈夫放在眼里了吗?万一里边写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话传出去,别人说你私相授受该如何办?”
&esp;&esp;韩安白一脸问号在盯着裴玄黓。
&esp;&esp;“啥玩意儿,私相授受?咋整的跟你不看似的?快点,麻利点,别磨叽。”
&esp;&esp;裴玄黓被韩安白这个态度给整笑了。算了,懒得跟这个缺心眼的小媳妇儿计较。
&esp;&esp;裴玄黓拆信,对着韩安白说,“既然如此的话,那我们就一块看吧。”
&esp;&esp;韩安白什么也没想,乖乖的点了点头,凑到裴玄黓旁边。
&esp;&esp;两个人一字一句的把静枫写的信看完了。
&esp;&esp;这封信,静枫首先说了他打探他的消息,其次又说了自已想做什么,最后想要韩安白和裴玄黓帮忙调查一下这件事,不过最终还是十分客气的说,如果不方便那就算了。
&esp;&esp;韩安白看着静枫的心忍不住说,“这小子也不是全傻的吗,还是有点脑子的。不过凌音坊竟然做这种勾当?这种地方还是早点儿毁了的好。”
&esp;&esp;“既然如此的话,那我找人去打探一下这个消息。这个地方的幕后老板究竟是谁?”
&esp;&esp;裴玄黓脸色阴沉的说。
&esp;&esp;他自已在外边辛辛苦苦保护这个国家的人民,这些王孙贵族在这里干残害百姓的勾当,简直把他的这些作为,这些心血全都踩在了地里。
&esp;&esp; 进京
&esp;&esp;韩安白和裴玄黓在这里调查凌音坊背后的主人和那些背后见不得人的东西。
&esp;&esp;不知不觉其他国家的使臣也到了。
&esp;&esp;这次来上供的稍微大点的国家有两家,其余的都是一些在夹缝中生存的小小国家。
&esp;&esp;戛斯蕃部落就是去年被裴玄黓和他父亲打服的那个国家。
&esp;&esp;另一家就是西畦国。西畦国虽然算不上这个国家的附属国,但是也是其中的小弟。小弟中最大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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