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皓和顾文长落座,顾文长哭笑不得,说道:“二公子,你这到底是唱的哪出啊?”
张皓仿若没有听见顾文长的话,风骚地甩了甩自己的头发,还打开折扇扇了两下,孤芳自赏一般地说道:“汝观吾与城北徐公孰美?”
顾文长满头黑线,这个二公子行事天马行空,猜不透啊!说道:“公子玉树临风,潇洒倜傥,这个比较在下觉得没有什么必要吧!”
张皓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道:“副行长果然真知灼见。在下有一事不明,想和顾公子请教一二!”
顾文长终于知道正题来了,马上打起十分的精神,应对这个刁钻狡猾的张二公子。
只听张皓幽幽地说道:“听说顾公子在扬州那是青楼常客,自己家都开了好几个顶级青楼,那‘人在花丛过,片叶不沾身’的经验肯定非常丰富了,想请问顾公子,这个如何摆脱一个青楼前任对自己孜孜不倦地追求?”
顾文长听了张皓的幽幽之语,半天没有缓过劲来,合着搞这么大的阵仗就是为了讨教怎么上青楼白嫖吗?难道这是张二公子又一非常之举,草灰蛇线,布局千里。但是啥事需要在青楼这件事情上布局千里呢?
看着张皓诚挚的眼神,顾文长思考半响,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指了指外面的仪仗和披甲执锐的李成以及众护卫,真诚地说道:“公子搞这么大的阵仗,难道就是为了问这个事情。”
在“老司机”面前,张皓非常诚实地承认了今天的糗事,但是罪责和黑锅毫无疑问地落在了小书童张安的身上,张皓只是赶鸭子上架,被逼到今天这个份上。
顾文长本来开始对张皓有点忍俊不禁,最后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张皓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老子请你吃饭,是为了让你给我出主意的,可不是让你来嘲笑我的,再笑的话这顿饭可是要你来买单了。
看着脸色不善的张皓,顾文长一忍再忍,总算停住了笑声,说道:“公子意思是前边追求的青楼姑娘从扬州跑回来了,然后对你依然恋恋不舍?”
张皓自恋道:“本公子的魅力就是那么大,才会让那些狂蜂浪蝶奋不顾身的一拥而上!”
顾文长对如烟的事情还真是有些耳闻,因为顾家二公子害怕这件事情手尾不干净,还专门写了封信询问自己。顾文长当时还专门打听了一番,自然知道张皓和如烟的桃色绯闻。但是后来张皓英雄救美,救下了蒙难的洛侍郎一家,更让如花似玉的洛侍郎之女洛雨霜甘心为奴为婢,以报这种再造之恩。
之后张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再也没有染指过青楼的花魁们,甚至大红之后也没有见过张皓再光顾过青楼。
而更让顾文长感兴趣的是,那位洛雨霜姑娘到底是什么国色天香的姿色,能让如今在高邮横着走的张二公子战战兢兢,被逼迫到如此境地。
顾文长终于拿出了青楼老嫖客的“过来人”姿态,帮张皓分析道:“那位如烟姑娘在高邮可能是一个花魁,但是扬州那边青楼林立,可不是那么好出头的。按照常理来说,那姑娘在公子危难之际,撒手而逃,着实不讲究......”
顾文长说的时候看了看张皓的脸,见没有一分的波动,便知道这个如烟在张皓的心里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地位。要不然张皓也做不到如此冷静。顾文长继续说道:“现在这位如烟姑娘回来,十有八九看到公子大火,而扬州那边又过得不如意,所以才想到了重新和公子叙下旧情。”
这下倒是把张皓打击到了,原来不是因为本公子长得帅才回来的,而是觉得自己还是那个冤大头,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备胎”,这还真的不讲究。
张皓郁闷地点了点头道:“我这个烂桃花呀!”
顾文长马上恭维道:“听说公子金屋藏娇,再也没有去过青楼,这人生得一红颜知己足矣,这些青楼女子,说实话都是生意人,有句话叫做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虽然有点说的有点绝对,不太妥当,但是用在这如烟的身上,却极是应景。”
顾文长家中经营青楼产业,自己知道其中肮脏龌龊的事情,而且见张皓对如烟已经毫无感情,自然就有一说一了。
张皓叹了口气道:“如今我不想让家里那位知道这些事情,但是如烟又找上门来,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你给我出出主意?”
顾文长自顾自地说道:“如果按照我在扬州的做派,自然就是把他的帖子扔出去了事!”对于抛弃自己,忘恩负义的青楼女子,作为纨绔子弟的顾文长自然要报复回去,让她颜面扫地,无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