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号已经成长为庞然大物,如果没有握在我的手中,寝食难安啊!”
张士诚也看到了大周票号的潜力,现在他深悔当初卖掉了一部分的股份,导致他在大周票号的话语权大大下降,当然,掌握在另外一个儿子手中也没有问题,但是其他人则是张士诚万万不能接受的。
徐义点了点头道:“主公也是谋国之举,但是现在二公子完璧而回,而且还建立了奇功,这总要给二公子一个交代啊!”
张士诚摸了摸颌下的短髯,沉思道:“这件事情跳的最高的就是旭儿的老师彭左相,而且彭左相和那厮不对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无论的身材还是个头,这个黑锅都很合适啊......”
张士诚带着审视的眼睛看向了在场的众人。
张士义、徐义和彭辉都是“十八扁担起义”的老人,这个时候怎么也不好落井下石,只能尴尬地一阵乱咳,眼神往房梁上乱瞟,仿佛这房梁的纹理有暗合天道的深意。
张士诚遗憾地转向了秦耀,说道:“老秦,你一直都没有发言,说说看,我这个提议怎么样?”
秦耀汗颜道:“主公这个提议我不好说,但是从二公子离去的方向,定然是去后院去夫人那里告状去了,主公还是先想想怎么过了夫人那关吧!”
张士诚悚然而惊。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外面威严的声音响起:“张四九,给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