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在下名叫金士廉。”
张皓笑道:“金兄,我有一个不解,请帮我解答,名妓如果没有成为一个人的禁脔,自然要开门做生意,有客人上门花钱,这个名妓就要做他们的生意,这也算天经地义的事情。”
“相信以叶小公子的财力,也难以金屋藏娇,只让梦萝只侍奉他一个人。那我就好奇了,相信这种事情以前也曾发生过,为什么这次叶小公子有如此反应?为何你们这群同窗没有劝阻?反倒推波助澜一样促成了悲剧的发生?”
叶老夫子也投来疑惑的目光,经张皓这么一说,确实有些难以解释的地方,虽然名妓做到最高处受文人雅士追捧,但是梦萝明显还没有到对金主挑挑拣拣的段位。一般有生意上门就做,这个叶小公子应该早有心理准备才是,怎么今天反应这么大呢?
金士廉不安地看向众人。
张皓眉毛一皱,扬声道:“把其他人带下去。”
这时候其他士子被带到偏厅,张皓拍了拍金士廉的肩膀,说道:“金兄,我观你面相不像是心怀歹毒之人,此事应该和你毫无干系。”
“但是到了这公堂之上,就有公堂的规矩,一旦你说了假话,那么你的前途必然受累,甚至会被打入大牢,吃上几年的牢饭,相信金兄如此睿智之人,断然不会为了这点事情毁了自己的前途。”
金士廉的脸上现出挣扎之色。
张皓继续说道:“即使你不说也无妨。相信后面的人也一定有人会说,那时候如果与金兄说法有出入,或者有些关键的情节被遗漏,到时候金兄该如何自辩?莫说我没有提醒金兄?”
金士廉连忙道:“我说,我说,今日本来是我们同窗出门小聚,我们一众人等路过包厢,碰见丫鬟开门上菜,恰好看到梦萝与这三位将军相谈甚欢,我们同窗都知道叶枫与梦萝的关系,便开了几句玩笑。”
“叶枫虽然有点不高兴,但是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我们继续去吃酒,没想到酒过三巡之后,祝宏又突然说起了这件事,还说今天梦萝要给叶枫带三顶绿帽子。”
“终于叶枫被激起了怒火,去找梦萝算账去了。”
张皓问道:“今天这次聚会是谁张罗的?是临时起意,还是你们早有安排?”
金士廉说道:“这几天大家都非常惶恐,哪会安排这样的饭局,是下午时候祝宏临时通知大家,让我们出来吃酒,大家被憋在家中几天,纷纷响应,才有了晚上的聚会。”
张皓追问道:“你们离得远近,可曾听见包厢里面的动静?”
金士廉答道:“那倒没有,包厢封闭极严,叶枫进去之后便掩上了门,我们继续吃酒,等到叶枫被从包厢中扔出来,我们才出门......”
张皓有些遗憾,要是他们刚好听到了其中的动静,那么到底是谁在说谎便一目了然,离揭开这块谜团又进了一大步。
张皓毫不气馁,继续问道:“那你们为何不拦着叶小公子?”
金士廉说道:“当时叶枫被扔出来,扬言要将那几位将军碎尸万段,祝宏第一个派出自己的家丁助拳,之后众人鼓噪之下,便一拥而上。结果打着打着,就发现了叶枫不太对劲,我对不住叶兄弟,我要是能拦着他,就不至于出现今天这样的结果。”
金士廉终于承受不了压力,哇哇大哭起来。
张皓向李亿同点了点头。
张皓看向朱文正问道:“你们几时到的青楼?”
朱文正答道:“今日放沐的早,我们用过早饭,在镇江逛了一圈,刚下午就来到了那里。”
李亿同眼睛一亮,连忙又隐藏了自己的眼神。
在确认张皓没有其他问题后,李亿同便让人将金士廉送到偏厅,再将另外一个士子提了出来,说法与金士廉大致相同。
等到再将祝宏提了出来,这个时候张皓还没有开口,祝宏就已经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怂恿叶枫的事情说了出来,只说是平日叶枫以镇江士子之首自居,看不起他这个商人之子,所以便想杀杀他的威风。
张皓哈哈笑道:“我从来不相信天底下有这么凑巧的事情?你们刚好路过包厢,刚好是有丫鬟开门,刚好看到的就是梦萝?”
祝宏吓得都快哭了出来,惶恐道:“公子,我真的冤枉啊!虽然我也觉得有些凑巧,但是真的是赶到一块了。我也没有想到他们错手把叶枫给打死了。”
刚刚祝宏喊得最凶,就是因为他知道一旦查起来,他难逃干系。祝宏就是希望利用民意和叶老夫子的威望,赶紧将那三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