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府上面,用了许多心思。
张皓满意地点了点头,直接将洛雨霜搂在怀里,狠狠地亲了一口,笑道:“雨霜做得不错,亲一下以示嘉奖,若男没有意见吧?”
高若男笑了笑,眼神挑衅地看了看张皓,仿佛让张皓继续下去。
这下轮到洛雨霜不好意思了,连忙拾起裙摆,落荒而逃,张皓一声怪叫,追了上去。
高若男看着两座规模相同的小院,顿时生出了唏嘘之感,没有想到如此心高气傲地她会与其他女子共侍一夫,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人两年前还只是一个只知道惹是生非的纨绔子弟。
看着害羞的洛雨霜和不着调的张皓,不由地摇了摇头,信步追不上去。
院子很大,待三人游览完毕,已经过了小半个时辰,三人才意犹未尽地从府院里面走出来。
只见一个华丽的轿子停在了门口,对方看到三人走出来,连忙向轿子中的人禀告。
这时候从轿子里走出来一个穿着常服的半百老者,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大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左丞相,彭辉。
彭辉不是刚路过这里,而是一直在追踪着张皓的行踪,彭辉一直有心当面与张皓聊一聊,深入了解一下世子的这个强劲对手。但张皓却始终不给他机会,大部分时间张皓都是在王府小院,彭辉不好前去拜访。
要不然张皓就是到大周票号、枢密院这些地方,彭辉一个大周丞相没有道理追着一个人求接见,只能关注着张皓的行踪,看能不能找到会面的机会。
直到今天,张皓带着两女来参观他们的新府邸,而这个地方恰恰曾经是彭辉的院落,彭辉觉得这个地方见面比较合适,于是他就出现在了这里。
虽然彭辉和张皓明里暗里交手了多次,但是两人见面的机会真是不多,早期张皓受欺负的时候还会跑到彭府门口去堵彭辉,现在张皓早已不做那种掉价的事情了。
彭辉看向张皓,张皓同样心有所感往了过来,心道:“这个老狐狸,还真是会挑地方,看来是堵我堵了有几天了吧!”
彭辉拱手道:“皓哥儿,可否到这里一叙?”
张皓孩子心性大起,扬声道:“不去,有本事你过来......”
张皓这种出其不意的打法令彭辉甚是恼火,却有些无可奈何,谁让人家现在有这个资本呢?
彭辉笑道:“区区几步路,老臣过去又何妨?”
张皓继续说道:“这要是传出去,好像我欺负你这个老头一样,咱们以大门为界,就在此会面如何?”
彭辉笑道:“仅听皓哥儿安排。”
洛雨霜迅速安排人在公子府的开阔地的最中央,设了简单的桌凳,张皓信步走了过去,笑道:“彭相,请坐。”
彭辉苍老的声音响起:“本相痴长几岁,也算是当初看着皓哥儿长大,那本相就不客气了。”
两个人还没有落座,就打着各种机锋,争取着话语的主动,
张皓也跟着做了下来,问道:“彭相今日专程来此,难道是专门为大周票号的事情给我道歉的?”
两大高邮政坛的风云人物,而且自从张皓开始被张士诚摆上擂台,张皓和彭辉就成了最为直接的对手,双方你来我往,交手了很多次,这个时候两个人坦诚相见,自然也没有那么多客气话。
彭辉说道:“皓哥儿可能误会了,这个事情纯粹是中书省和礼部下面的人所为,本相并不知情,不知道这个道歉所为何来?”
张皓嗤笑道:“敢做不敢当是不是,出事了就将责任往手下那里一推,彭老头,你这样可是不地道啊!”
彭辉捋须笑道:“皓哥儿能够以大周票号为筹码,与中书省对赌。但是本相却不能拿大周的命运与你周旋,这次交手一上来我们就输了,本相败的心服口服。”
张皓摇了摇头道:“非也非也,我并没有拿大周的命运与你们做什么交换,我只是在刮骨疗毒,清除掉票号的疥疮之癣罢了。”
彭辉不想在此事上面与张皓纠缠,而是有着更加重要的问题,于是单刀直入道:“我一直有一个疑问,想请皓哥儿给我解惑。”
张皓滑不留手,笑道:“你姑且一说,能不能解惑那就不一定了。”
彭辉指着身后的府邸说道:“这里原本是彭府,现在是公子府,不知道公子对于世子之位怎么看的,不知道哪天有没有想法将公子府变成世子府?”
张皓脸上冷笑,反问道:“彭相以为呢?”
彭辉说道:“吾观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