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彭辉建议道:“主公,不若您亲自唤二公子过来,亲自询问一番便是。”
张士诚叹道;“当初他在王府,和我冷战的时候,都会将自己的小院围得水泄不通,以示和我泾渭分明的关系。”
“现在我为了你的侄儿蒋文逸,处罚了皓儿,他的心里面对我一定还有不满的。”
说来说去,又说到了彭辉的头上,这下彭辉想解释两句都不好解释,总不好说又不是我让你这么干的,除非他这个左丞相干腻了,不想干了。
张士诚自言自语道:“事后我觉得这件事情处理地欠妥,毕竟是你侄儿蒋文逸欺凌同僚,有错在先。当时我不问缘由,便处罚皓儿,确实有些欠妥了。蒋文逸的伤可好些了没有?”
彭辉好像闻到了一丝不妙的气息,连忙说道:“现在已经大好了。”
果不其然,只听张士诚说道:“蒋文逸欺凌有功的同僚,暂时就削职为民吧!杜子腾官升一级,如果六部出了空缺,给他一个实职的员外郎吧!”
没想到最后蒋文逸被拳打脚踢,而张皓则是承受了“七日禁闭”的惩罚,杜子腾则是从一个六品的御史,转头成为了从五品的员外郎,这样的升官速度也只有刘伯温才能媲美。
彭辉叹了口气,知道要让刘夫人出口气,安慰张士诚的后院,只能是他的侄子做牺牲了。
可能最近彭辉占尽优势,却忘了张皓最大的后台,却在这个王府之内。
彭辉说道:“下官替自己不肖外甥知罪,蒋文逸愿受惩处。只是二公子一向是一个无理也要闹三分的主,怎么这一次这么安静,待在高院深居简出,难道真被那个逍遥子吓破胆了吗?”
张士诚摇了摇头,说道:“明日我就让秦耀去看看,这厮到底在搞什么幺蛾子。”
城南李府。
这里李成和吴莺儿的爱巢,宅院不算阔绰,但是也算得上是高邮的大户人家。
这个院落和吴家的小院只有一墙之隔,吴母甚是执拗,虽然李成在成婚之时,还有在外征战的书信中都提及,希望吴母在李府颐养天年。
但是吴母只是不肯,直说害怕吴为回来的时候找不到家,只愿意守在那个吴家小院里面。
李成夫妇无奈,只能派出了仆人丫鬟看护吴母,因为两个院子离得近,也方便吴莺儿照拂。
李成回到高邮已经快一个月的时间了,不同于以往,只是待了几天的时间就再次出征,这一次李成待的时间很久,吴莺儿满心欢喜,享受着与丈夫的温存之余,心里面也对满城的风言风语暗暗惆怅。
明天自己的丈夫又要出城了,这一次听李成说任务很简单,只是护送张皓前往武当山参观封山大典,但是跟随闺蜜洛雨霜耳濡目染的吴莺儿,却也不知道绝不是自己相公说得那么简单。
李成马上又要远征,夫妻间在床帏之间享受着最后的温存,李成也格外地卖力,希望这一次能够让吴莺儿珠胎暗结,生个一儿半女。
良久之后,云收雨歇。吴莺儿脸色潮红,喘息着抱着自己的相公,两人享受着短暂的温存。
吴莺儿叹了口气道:“这一次只怕公子难过了,现在高邮虽然支持公子的人大有人在,但是诋毁公子的人也不少,再这么下去,只怕公子的清名不保。”
李成是张皓的绝对死党,那可是一根绳子上面的蚂蚱,张皓日子不好过,怎么能不让吴莺儿暗暗担忧。
吴莺儿可知道世子之争,向来都是腥风血雨,张皓势弱,作为张皓的嫡系,在张旭继位之后,李成该如何自处呢?
李成的粗手轻抚着吴莺儿娇嫩的肩膀,说道:“夫人放心吧,公子可是一点都没有当回事,只是现在应付另外一桩麻烦,不理会这些事情而已。”
李成这么一说引起了吴莺儿的兴趣,吴莺儿翻起身来,只着小衣的吴莺儿露出了美好的身段。
吴莺儿丝毫没有理会这些,急切地说道:“夫君,你可知道现在市井之间都流传着什么样的消息,对公子可是大大的不利。甚至我听到有人传言,公子权柄太重,有不臣之心的传言。”
看着吴莺儿脸上的担忧,李成小声安抚地说道:“这件流言是公子自己放出去的。”
吴莺儿惊叫道:“什么?”
李成用手指比了个“嘘”的手势,说道:“莺儿,这个事情事关重大,你知道就好了,绝对不能再传第三人之耳,明白吗?”
听到李成如此说,吴莺儿这几天担忧的心思终于彻底地放了下去,连忙说道:“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