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相左之人就被‘打入了冷宫’。”
张天琪道:“主公不至于这么糊涂,奈何将大周的定海神针弃用?”
毕竟是大周资深的老人,说话的态度和底气都不一样。
张皓笑道:“这也挺好,要不然也没有机会参与到这几十年没有的武林盛况。”
张天琪看向了高若男,说道:“高行长,恭喜你们武当派了。”
武当派的祭山大典俨然成为了当下一个轰动的事件,这个消息张天琪自然知晓。
张天琪忧虑道:“不是我信不过士德和士信,那个陈友谅我早前与他交过手,思维缜密,心狠手辣,不是易与之辈。从这一次朱元璋拿下集庆府来看,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将帅之才。”
张天琪曾经在盱眙和陈友谅交手过,也了解过朱元璋的履历,对于这次大军出征持谨慎态度。
张天琪顿了顿道:“皓哥儿你这么一走,万一战场不利,武当山又在几百里之外,我军该何去何从?”
张皓道:“三叔领兵,虽然说不上出类拔萃,但是胜在沉稳,即使不能大胜,也不至于大败。而且那两家都是心怀鬼胎,不是那么容易联合,所以我才能放心地前去武当。”
张天琪追问道:“那如果一旦出现了预料之外的事情,我军该当如何?”
张皓沉吟半响道:“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大军败北,那个时候多少援军估计都填不上那个深坑,不如他打他的,我们打我们的,你们和庐州的兵将顺势攻打濠州,‘围魏救赵’方是上策。”
张天琪又追问道:“那时候公子会回来吗?”
张皓点了点头:“我一定在。”
张皓婉拒了张天琪为张皓的接风宴席,现在强敌在侧,一切事务从简,而且张皓晚上还要经历高若男、毛贵和李成的三人锤炼。
现在花柔来了,三位老师的栽培变成了四人锤炼。尤其是花柔,明显是带着私怨来对阵,将张皓打的那叫一个惨。
好在张皓一众人等包下了整个酒楼,方才不至于让酒楼内的宿客被绝望的惨叫声所惊醒。
直到夜上三竿,花柔才一脸轻松地回到了房内,而苏小小则是满天小星星,看着花柔跃跃欲试。
花柔道:“别的不说,这个张公子确实很经打。”
苏小小问道:“到底有多经打!”
花柔歪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一个相近的人物,只能说这次的奇遇乃是古往今来的第一次。
终于摇了摇头,说道:“听李将军说,张公子被锤炼地连层皮都没有,第二天又能像没事人一样生龙活虎。”
苏小小连忙问道:“那姐姐觉得我的武功怎么样?”
早就瞧张皓不顺眼的苏小小也想公报私仇。
花柔摇了摇头,说道:“你不行,你擅长是暗器,正面交锋你不是他的对手。”
苏小小遗憾地叹了口气。
花柔眼神向外张望,叹道:“如此功成名就,还有这样的心气,张公子不是一般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