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他总感觉张皓将他当做最大的敌人,自然朱元璋对张皓也给予应有的重视。
在集庆府这边,随着张士德、张天琪所率领大军的深入,朱元璋面临着他独立以来最大的危机。
集庆元帅府,徐达、常遇春、傅友德、李善长、以及陈遇等一众文臣武将悉数聚集于此,因为今天晚上,他们有一个事关集庆命运的重大行动。
朱元璋的战略放弃,让张士德所率领的大军连战连捷,集庆府外围的县城基本已经被周军所攻陷。
随着朱元璋一退再退,朱元璋的空间基本被压缩在了集庆府很小的一隅。
这边连丢城池,士气低迷。而周军那边则是士气高涨,尤其是作为先锋的张士信更是信心爆棚。只觉得生不逢时,也怪大哥只偏爱自己的儿子,要是有他出马,这华夏之地早已经就姓“张”了。
这样带来的结果就是张士信所率领的前锋部队,和张士德的中军开始慢慢地脱节,
张士德也发现张士信行军速度过快,不时地派出斥候提醒张士信,但是此时张士信怎么还能听得进去张士德的军令。
一个“军机不可失”,一个“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就妥妥地将张士德的军令当成了耳旁风。
集庆府内,常遇春正在向朱元璋汇报着军情。
只听常遇春说道:“张士信的前锋部队随着连战连捷,已经兵骄将傲,张士信的主力与后方的中军也拉开了较大的差距,”
朱元璋点了点头,继续问道:“有没有可能是敌军同样在试探我们,引诱我们出城与他们作战?”
常遇春道:“绝无可能。元帅请看这里。”
说着常遇春指向了身边的集庆府的堪舆,说道:“这里是他们的前锋部队,这里是他们的中军,而这里有一个峡谷,如果我们占住了这个位置,那么就能瓮中捉鳖,也可以围而不歼,围点打援,让他们顾此失彼。”
朱元璋定定地看了堪舆许久,说道:“对方的战斗力可不弱。这里虽说是个峡谷,但是对方护卫营的战斗力可不弱,你可知道元军的镇江是怎么丢失的?”
朱元璋说的是张皓利用奇兵,拿下了镇江的制高点,从天而降,打的元军措手不及,结果一场本应该异常激烈的战斗,只打了半天就草草收场,元军全军覆没。
常遇春道:“元帅放心,我都已经打探清楚了,这一次张士德为防张皓一些老部队的掣肘,战斗力最强的第一、第二以及第五护卫营都没有征召,这一个跟随队伍出征的是刚刚投靠彭辉,崔德的第三护卫营。”
“还有就是宋问的第六护卫营以及花荣的第七护卫营。这两个护卫营都是刚刚成立,战斗力并没有那么强。”
朱元璋一锤桌子,狠声道:“真是天助我也,常将军听令,我令你带领两万精兵打下这个峡谷,并且建立工事,阻挡张士德的中军。”
常遇春肃声道:“得令。”
朱元璋对徐达说道:“徐将军,你和傅友德将军率领七万人马,务必将张士信的先锋部队围歼于集庆府的城下。”
徐达和傅友德连忙说道:“遵令。”
傅友德暗暗道:“七万人马,就是自己带来的兵马啊,看来主公还是忌惮自己的那些人啊!”
看着脸色和善,人畜无害的脸,傅友德此刻才感觉到这个主公的冷酷。
看来郭子兴的大儿子,原来濠州世子郭天叙病的不明不白,死的也不明不白,和朱元璋同样脱不了关系。
当夜,大军悄悄地开出城外,一个个鱼贯而出,向夜色深处开拔而去。
张士信虽然自信心爆棚,但是该有的侦察手段也并未曾荒废,但毕竟的“客场作战”,地理位置不熟悉,同时夜色掩藏之下,这些斥候如同没有眼睛的苍蝇一般。
傅友德所率领的三万竟然悄无声息地从弱侧包抄到位,完成了对张士信的包围。
因为连场告捷,官兵的的心气也被打出来了,看着不断溃败的敌军,他们同样深信,这群人只敢龟缩在集庆府中,不敢与他们夜战。
于是当七万大军对张士信完成包围之后,而张士信的部分竟然毫无所觉,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斥候们才警觉四周已经满满都是敌军的旗帜。
斥候们慌不择路地跑回到军营,告诉了张士信军营外的情况。当听到这个消息,张士信竟然还不相信。
“怎么可能?敌军七战七败,我不信他们还有胆量出城野战,更别说来包围我的部队,要是再敢妖言惑众,小心你的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