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师兄无极子带着徒子徒孙已然封山,这世上知道昆仑心法的也就我一个人。”
“只要公子习练了我们昆仑心法,我相信不出三年,哦不,不出一年,公子一定会有好消息。”
广成子手筋脚筋齐断,疼地满头冒汗,此时仍然卖力地宣传着昆仑心法的“功效”。
张皓抚摸着下巴,在思考着广成子说法的可靠性。
这时候房门吱呀一声,高若男有些疲惫地从房间内走了出来。
张小天匆忙走了上去,急切地问道:“高行长,小小怎么样了?”
高若男道:“还好没有伤到心脉,要不然神仙也难救了。”
张小天喜不自胜。
高若男又泼了一盆冷水,说道:“也别高兴的太早,刚刚刺伤小小姑娘的那把利刃不是一般的兵刃。”
张小天警惕道:“有毒?”
高若男摇了摇头道:“我也说不上来,只是我们武当的疗伤圣药的效果大打折扣,这个事情还需要找唐将军来看看。”
张小天脸上又现出了忧心忡忡的表情。
高若男道:“放心,本姑娘出手,至少保证小小姑娘没有生性命之危,其他事情慢慢解决就是。”
张小天连连点头称是。问道:“我可以进去看看她吗?”
高若男点头道:“已经睡着了,不要叫醒她。”
张小天不迭地点头,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身后的花柔有心跟着进去,最终却没有迈出那一步。
高若男心有所感,说道:“放心吧,一切都会过去的。”
花柔一行清泪不自觉流了下来,不知道是为苏小小还是张小天,亦或者是潇湘阁。
高若男看到张皓在那边与一名敌方武者交头接耳,偷偷地聊得火热,皱眉道:“你搞什么名堂?”
“元阳为何物?”
“昆仑心法是这么说的,元阳就是一人之精华,我的两条内力将元阳一分为二,炼化于全身,所以当我和你嗯嗯啊啊的时候,就没有元阳给你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
“咋跟你解释呢?这个用昆仑心法解释叫元阳,如果用另外一个科学解释,它也可能叫精子。”
赤膊着上身的张皓抱着高若男,讲述着广成子的理论。
芙蓉帐暖,春宵苦短。
经过盘肠大战,张皓享受着难得的闲暇和温馨。
这时候要是有一根烟,那就更完美了。
可能是因为受到苏小小的刺激,两位绝世佳人终于让张皓体会了一把大被同眠。
如今不堪鞭挞的洛雨霜在旁边已经沉沉睡去,高若男则是听得有些郑重。
张皓的子嗣确实一直都是公子一派的大事,古往今来,派系的传承乃是极为重要的事情。
像张皓这样南征北战、冲锋陷阵。一旦有什么不测,下属们可以继续团结在小公子周围,继续战斗。
如今公子一派,就有这方面很大的隐忧。
高若男自身精通医术,也让张三丰和师兄张溪号过脉,并没有什么问题。
洛雨霜也曾找过薛神医问诊,结果和高若男如出一辙。
那么唯一有问题的只能是张皓了,只是张皓在张溪看来,也并没有什么异样。
但是不管三人如何努力,勤恳耕耘,总是不见开花结果。
张皓越想越觉得广成子这个理论颇合科学之道,所谓科学的尽头是玄学,是不是玄学也可以用科学来解释。
为了活命而费尽口舌的广成子,终于迎来了希望的曙光。
为了谨慎起见,张皓决定暂时将广成子收押,就连被挑断的脚筋和手筋也帮他接上了,待遇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高若男并没有听过元阳的理论,也不知道什么叫精子,但是不妨碍见多识广的高若男理解其中深意。
高若男叹道:“若不是昆仑派封山,倒是可以求证一番。”
“只是一般像这种门派封山,短则数年,长则几十年,与世隔绝,想要见他们却也没有那么容易。可能当世之人也知道广成子知晓昆仑心法了。”
张皓不以为然:“他说封就封了,我他娘的摆上十万大军,看他还给我摆不摆谱?”
高若男讥讽道:“那你的脸可能还真没那么大,封山乃是一派掌门叩请祖师,必须达到某种条件才是开山。如果强行叩开昆仑派大门,昆仑派弟子只是血战一条路而已。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