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恒发现了云中鹤的踪迹,用时空之力加速自己行走的时间,使自己可以更加高速的移动。随着白色丝线变得越来越粗,意味着距离云中鹤也越来越近了。
云中鹤作为职业采花贼,常年被人追赶,六感十分敏锐,察觉到了有人在追踪自己。但今天自己又没采花,估计是有人来寻仇。这长安城招惹的黄花闺女不少,大晚上有能力追踪自己这么久的,应该就是掌握时空之术的时一恒了。莫非是来讨要胯下痒的解药,看来可以戏耍一番。于是,他不慌不忙,找到了一个深夜的茶摊,坐下喝杯热乎乎茶水,以逸待劳。
时一恒发觉丝线不再左右晃动,云中鹤应该是停下了脚步。时一恒快步赶上前去,看到云中鹤还在悠哉悠哉的饮着茶水,心里便气不打一处来。他趁云中鹤喝茶之际,掏出了陷空璧,“空·定身,”定住了云中鹤的嘴巴,嘴唇还没打开,滚烫的热茶直接流了下来,烫到了云中鹤的下巴,剩余的茶水溅了一身。
云中鹤被烫的一个激灵,挣脱开了定身术。“时一恒,咱俩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何必要戏弄我?莫非我采花采到你的老相好了?”
时一恒坐到了云中鹤的对面,“这话我还想问你,为什么要给我下胯下痒?你就这么想死?把解药给我!”
“你说的是让男人奇痒难耐,渴望瘙痒,又不好意思去抓。抓了之后又欲罢不能的胯下痒吗?”云中鹤双手捧着脸蛋,笑眯眯的说着。
“废话真多,解药拿来,不然我自己搜了。”倒不是时一恒不想自己搜,谁知道这个怪胎会把解药藏在哪里。
“胯下痒的解药众所周知只有新鲜热乎的童子尿啊。这个我可给不了你,要不你去问问别人?”云中鹤哈哈大笑,“要不你抉择下,喝尿还是挠痒?”
时一恒气的满脸通红,拿出迁时珠,运起时空之术,“时·衰老,”转眼间让云中鹤变得白发苍苍,脸上布满了皱纹。“老成这个样子,嘴还硬么?对于你这种败类,我懒得出手揍你。”
“哼,也不知道跟灭门的残忍屠夫相比,到底谁才是败类?至少我不会滥杀无辜。”云中鹤颤颤巍巍提起了铸剑门的往事,嘲讽着时一恒,嘴里的牙齿都快掉了,有点吐字不清。
时一恒一把掐住了云中鹤的脖子,“快把真正的解药给我,你这种人最怕死了吧。”他知道云中鹤最爱采花,花还没采够,人却没了,肯定是无法接受的。
“那你要不要问问自己,到底有没有中毒?”云中鹤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时一恒这才反应过来,从开始追逐到现在,早已过了半个时辰,但胯下的瘙痒并没有复发,看来是没有中毒,只是偶尔产生的瘙痒?时一恒还是不肯放过云中鹤,鬼鬼祟祟出现在自己院子附近,定没安好心。时一恒刚想加害云中鹤,却被他从手中滑落,溜到了一旁。
“可惜了我这瓶高级润滑油,可是调制了七天七夜呢。用在我脖子上真是暴殄天物。”云中鹤在紧急关头,用润滑油抹在了自己脖子上,逃离了时一恒的手掌。“时大侠,你不要冤枉好人了,我看你就不像中了胯下痒的征兆,为何还要一直追我?”
“杀伐决断,自随我心。用得着你来管么?”时一恒说完就想用定身术控制住云中鹤,却发现云中鹤跑到了三丈开外。
“同一种招数是不会对我起作用的。你的时空之术无非就是暂停,加速,后退。还有着距离和次数限制,让我猜猜你还能用几次?一次?还是不能用了?强行使用你的身体吃得消吗?”云中鹤并非是只会采花的盗贼,他对情报的搜寻能力也是数一数二。他其实早就跟随楚剑空来到了长安城,打听了三天有关时一恒的消息,才跑来时府探查情况。
时一恒心头一惊,自己的情况被对方了解的如此清楚,看来不能拖延,必须以雷霆手段,斩草除根,以绝后患。他暗中掏出陷空璧,准备释放空·化镜定住云中鹤的双腿,先让对方失去行动能力。
云中鹤见势不妙,知道时一恒要放大招了,急忙喊到,“刚才茶水里可是有毒的,现在是不是头有点晕乎乎的呢?你若杀了我,我保证你会比我死的更惨。”
时一恒暗骂一声“该死”,之前还没察觉,现在发现脑子确实有点晕眩。但还是先定住了云中鹤的双腿,只是没有发动空·破碎,没有扭断他的关节。“说吧,这次下的什么毒?解药拿来,否则你下半辈子就下不了床了。”
“你怎么知道我最大的理想就是能死在女人的床上呢?”云中鹤还想开开玩笑,但被时一恒一脸铁青色吓到了,知道这个人这会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