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经宝?你是说秘方来自云中鹤?”林笛慧有些疑惑,不知道这是何许人也。
“他是一个好色之徒,却在炼药方面颇有造诣,主要在长安一带活动,声名狼藉,或许他的恶名还没有传到杭州吧。”高步语谈起此人,也是喜忧参半,虽然行事放浪不羁,但是却有一个原则,从来不会强迫女人去做任何事,这也算得上是“盗亦有道”吗?
“迷堂不是以制药为主吗?难道说这痛经宝的配制技巧很是独特,连步语姐也无法参透其中的奥秘?”林笛慧端详着羊皮卷上的配方,看不出个所以然。
“虽然我管辖的红颜楼是迷堂所在,研究制药技艺多年,但这味痛经宝我始终捉摸不透,其中有几味药的成分尚不清楚,然而这却是核心药物。”高步语把玩着上次云中鹤带来的小瓶痛经宝,举起来放在阳光下观察着,又悻悻的收入口袋之中。
“那目前的配方能做到哪种程度呢?”林笛慧好奇的问道。
“仅仅可以把疼痛降低三分之一吧。”高步语叹了口气说道。
“那原本的功效呢?”林笛慧有些不解。
“疼痛降低五分之四,痛经持续时间缩短两天。”高步语默默说出得到的结论,语气带着不甘。
“看来这云中鹤确实有点水平,若是能见上一面,或许能从他口中探听些消息。”林笛慧猜想到。
“他啊,脾气怪得很,来这里也没有什么规律,有时候每天一次,有时候一个月一次,我也没办法联系到他。之前试图派人跟踪了几次,都是被他发现,把我的手下甩的一干二净。”高步语对此颇有些无奈。
正当这时,外面传来嘈杂的声响,只听得人声鼎沸,桌椅声,叫喊声,闹作一团。侍女进来报告道:“不好了,迪公子跟云中鹤闹起来了。”
“我还真是幸运啊,云中鹤这不送上门了?”林笛慧笑着说道,“天霸做的不错,看来我能见识下这闻名的色狼是何许人也。”
“那你可要小心了,注意他撒出来的粉末,别中了他的圈套。之前有个侍从不小心被粉末淋到,大腿根部痒了一周,后来才知道中的是毒药‘胯下痒’,不仅难受,而且丢死人了。”高步语按着林笛慧的肩膀说道,同时安排人把红颜楼围起来,以防云中鹤逃跑。
等二人来到大堂时,迪天霸正在和云中鹤激烈的对峙,旁边站着一位哭啼啼的姑娘。
“你这无耻之徒,红颜楼可是你能胡闹的地方?还不束手就擒?”迪天霸指着云中鹤说道。他看到云中鹤把旁边的姑娘惹哭,心中侠义之情油然而生,正好是在红颜楼的地盘上,若是能为姑娘出头,想必也能获得高步语的好感,也有利于之后双方的合作。想到这里迪天霸便挺身而出,出手制止了云中鹤的行为。
“你是哪儿来的绣花枕头啊?小爷我在红颜楼夜夜笙歌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吃奶呢!”云中鹤一向嚣张跋扈,对于迪天霸这种逞强的公子哥见过太多了。
“我最看不得欺负女人的人,简直就是无耻至极,你还算得上是男人吗?”迪天霸正义感爆棚,发誓要声讨云中鹤的罪行。
“你可算说对一句话,我也最看不得欺负女人,可我没欺负她啊?”云中鹤伸手手指去勾起姑娘的下巴,迪天霸一把拉开姑娘,躲开了他的脏手。
“还说没有,大丈夫敢作敢当,你这倒好,一样儿没占。”迪天霸怒气冲冲的说道。
“我是不是男人,要不要脱了裤子给你看看啊!就怕你到时候看了自卑,上厕所都只能蹲着尿了。”云中鹤指着迪天霸的裆部嘲笑道,顺便挺了挺腰部,暗示自己的能力强悍。
“简直不可理喻。姑娘,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尽管说出来,我帮你出头。”迪天霸安慰着哭泣的姑娘。姑娘只是不停的哭泣,却一言不发,脸涨得通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姑娘,要不我替你说出来?省得你不好意思。”云中鹤笑嘻嘻的提议道。
姑娘突然停止了哭泣,厉声说道:“臭野鹤,你要是敢说,以后就别来找我了!”
云中鹤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看来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有人好心出头,却没人领情,真是可怜啊。”
迪天霸听出来云中鹤对自己的羞辱,直接拍案而起,掏出宝剑,直取云中鹤胸口。
“能动手就别动口,早点打过不就行了?”云中鹤一边揶揄着,一边随意的躲开这一剑,袖口转了个圈把宝剑从迪天霸手中抽了出来。“连个剑都拿不稳,还学大侠出头?回家多吃几年奶再说吧。”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