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握在手里,疼痛感袭来,她才压下身体里涌上的一股燥热。
&esp;&esp;她隐隐嗅到了香味。
&esp;&esp;垂眸,她才发现手臂上被指甲抓到的地方泛着不正常的粉红色,她低头确定似的嗅了一下,身体就瘫软得有些站不稳。
&esp;&esp;不行,这个地方离她房间很远,她不可能回到自己那里去。
&esp;&esp;她踉跄着身子向院子后面走去,听到赵谦禹还在哄小女孩的声音,她又往后面退了退。
&esp;&esp;茶梨随便打开其中一个房间走了进去。
&esp;&esp;关好了门,她才瘫坐在地,死死抑制住自己被药物控制的欲望。
&esp;&esp;她有些难耐地挠了挠身边的门,热得想脱掉身上的旗袍。
&esp;&esp;“嗯……”
&esp;&esp;燕霄九本就是躲清净才来到客房,好不容易回了一趟家,他可不想和那些人说些客套话,把好好的宴会搞成个应酬。
&esp;&esp;但还没躺下多久,就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esp;&esp;他一脸不耐地走出了卧房,看到一个女人侧躺在地上,手上正扯着胸前的盘扣。
&esp;&esp;走得越近,女人压着的呻吟声和喘息声就越发清晰。
&esp;&esp;看清了人的燕霄九愣了愣:燕梦婉?
&esp;&esp;他蹲下身来,还没查看她的状态,她就死死抓住他的衣角,将手里的头饰刺向他,他眼疾手快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esp;&esp;头饰上尖锐的地方离他的眼睛只差一厘米。
&esp;&esp;燕霄九甩开她的手,茶梨被甩得趴在了地上,脱手的梨花头饰撞到墙上,四分五裂。
&esp;&esp;他气急反笑:“真是够了,我还管她,还嫌不够晦气。”
&esp;&esp;说着,他就打算起身,却注意到她翠微色的旗袍往上撩得厉害,镂空的设计下暴露的皮肤上有一个红色的胎记露了一个角,一道长长的疤痕延至她的侧腰。
&esp;&esp;明明是他带她入的场,他没注意到她身上还有这种胎记。
&esp;&esp;燕霄九的眼睫一颤&esp;。
&esp;&esp;他抱起将盘扣已经全部扯开的茶梨,似是觉得燕霄九身上的温度比她低一些,她挣扎了几下,才乖乖窝在他的怀里&esp;。
&esp;&esp;燕霄九将她抱到客房的桌上,借着屋内的灯光撕开了她身后的旗袍。
&esp;&esp;她的腰后有一块梨花胎记。
&esp;&esp;还有一道接着胎记的长长的疤&esp;。
&esp;&esp;就像是枝头上盛开的一朵独一无二的梨花。
&esp;&esp;也是他的生命中无可替代,独一无二的小乞丐,平日里,梦中都日思夜想的梨儿姑娘。